蔡檀没多做停留,“干得不错,继续努力。”说完就走了。
灵愫:???
看来大家的精神状态都很癫。
吃了狗饭后,蔡逯的失眠也得到改善。
已是初冬,天却还凉爽,并不冷。
照例被她驯过后,他会乖乖地窝在床上睡觉。
但在睡之前,一定要握住一个与她有关的物件才行。
她的衣裳,她的发簪发带,她掉落的头发,只要与她有关,那什么物件都行。
灵愫对自己说:承认吧,一旦你开始养狗,你看见个枯树枝都想给狗带过去当奖励;听见别的狗叫,你就回想你家的狗叫;出门在外,还会想狗狗睡得好不好,吃得好不好。
她的确如此。
某次外出,她捡到一个枯树枝,折成两半,一半给一碟,一半给蔡逯。
一碟啃咬树枝磨牙,蔡逯拿树枝在地上画画。
一碟仍旧比蔡逯自由。
蔡逯呢,仍旧被她套着狗链跪在她身边。现在他已经能熟练模仿各种狗叫了,身上也长了些肉。
今日阳光很好,她坐在摇椅里,又把昏昏欲睡的蔡逯抱到腿上,“乖狗狗,睡吧。”
“已经很多天都没自残了。”她说,“看来我很快就能离开了。”
蔡逯趴在她身上,小狗一碟趴在蔡逯身上,狗叠狗叠人,画面很温馨。
蔡檀扯着沈夫人在暗处偷窥。
蔡檀说:“狗链怎么带到人的脖子上了?这姑娘办事可真够超前的。”
沈夫人说有效果就行了呗,“再说,我看你儿子乐在其中。”
过了会儿,蔡逯醒了。
灵愫端来一筐葡萄,拿起其中一个,咬了一半,被酸得呲牙咧嘴,表情狰狞。
她把剩下一半丢蔡逯嘴里,蔡逯嚼了嚼,也被酸得皱起眉。
她不信邪,一连咬了好几个葡萄,都是只咬一半,结果每个都酸得要死!
一酸,她就把剩下一半扔蔡逯嘴里。蔡逯被酸得不断咳嗽。
沈夫人乐得笑出声,“你看你儿子,给人家做狗都是上赶着呢。”
蔡檀认真地盯了会儿灵愫。
“这姑娘来了相府后,先是整治调皮小孩,被小孩簇拥为孩子王。又是把各家的狗都驯得乖得不行,再是帮大人打牌坐庄,牌艺高超,就没输过。”他感慨道,“这么优秀的姑娘,谁看了都喜欢。”
沈夫人说是呀,“人家还自律,每天雷打不动地练功打拳,跑圈练耐力。真是全能,什么都会。也健谈,跟谁都能聊熟。”
这么好的人,难怪蔡逯会喜欢成这样。
蔡檀莫名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