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解释。
闫弗气得咬牙,摸出一把匕首,抵到她腰上。
“有你这么求人的吗?”他问,“想死啊?”
灵愫握住他的手,把匕首往自己腰肉上抵得更实了些。
她勾起嘴角,“我的感受是,你更硬了。”
她不在乎,“对我就这么热情?就这么想我?不见面的时候,有没有想着我自己纾解?”
她说闫弗疯,可她又何尝不算疯。
刀尖上舔血,实在令人上瘾。
她这话令闫弗的表情出现一丝龟裂。他移过眼,“别说得这么恶心,行吗?”
灵愫说那好呀,“那就不说了。”
话落,她拨掉匕首,掐紧他的脖子。
“给脸不要脸。”灵愫抬脚,踩在他的大腿上面。
“本来想着装一装,跟你说几句讨好话,这事就解决了。谁知你自讨苦吃……这可是你逼我的,你都看到了,我满怀诚意而来,而你一直咄咄逼人。所以我呢,也就这么顺手地掐住你了。”
是狎昵还是真的要你死,她的力道会说出答案。
闫弗眼冒金星,呼吸艰难,如上岸之鱼,不断挣扎。
挣扎间,他的眼罩掉了,露出个瞳色是深绿色的义眼。
他现在头发散落,衣衫凌乱,拿一双异瞳瞪她。
“早就把义眼戴好了,还特意换发型凹角度,你敢说不是故意在惹火?”
不顾他挣扎,灵愫将他扯了一路。
她踢开书案背后的隔扇门,把他甩在床上,又重重合上了门。
闫弗狼狈地咳嗽,心机被戳穿,他开始破防。
“老子要杀了你!咳咳……”
不顾三七二十一,他掂起手边的物件就朝她扔,有什么扔什么。
花瓶,烟斗烟枪,书籍,通通都扔了,砸死她最好!
阵仗大,可却没一件砸中了她。
灵愫抱臂,静静看他发疯。
“累不累?”
过了片刻,她问。
这时闫弗手边再没东西可扔,也就没回她话。跪坐在床上,腿间风光大敞。
真有心机。
还剃了毛。
灵愫捡起一条被他扔在地上的蹀躞带,朝他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