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蔡逯只是关上门,合紧窗。
褪去外袍,他身上还带着各种精致的装饰品。他把自己包装成一个礼物,等她来拆。
他说:“今晚,你怎样都可以,我不会说一个‘不’字。”
他只是看着她,“那个特权,我不要别的,只要你亲自来。”
“我不要冷冰冰的死物,只想感受你的温度。扇、掐、拧、揍、踢,只要是你亲自来。”
他不像闫弗,他本来对这些无感,也不恋痛。是她,驯化了他。让他从无感到害怕再到期待。
在痛苦里去爱,是她教会他的最重要的一件事。
蔡逯变了。
灵愫吐出个烟圈,把灯苗掐了。
屋里很暗,但有月光照拂,把这一切都衬托得那样荒诞。
像场光怪陆离的梦。
狗太执着,就容易有刻板行径。
蔡逯也是。
他跪伏到她脚边,在黑暗里,含住她的同时,也感受到了那份藏在骨子里的低贱的外放。
她仰起头,手一抖,烟灰就落到他背上,烫出了个红印。
他说:“我有在拿荔枝练习。我够乖吗?”
她扇到手心都发了麻,“你这特权可真是磨我。”
在莫大的痛中,他疲倦多日的身与心,终于,终于,得到了久违的欢喜。
他一直问:“我够乖吗?”
不说痛,不说停。
直到最后,她都累得够呛。
她踢了他一脚,“喂,还活着吗?”
反正是,过了很多次。
他还在问:“我够乖吗?”
天亮了。
她宽慰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要一直这么乖。”
褚尧花了一夜时间才反应过来,什么叫到时候了,分手吧。
光听这话,感受不深。
可当他回到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