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渝何其聪明,“是要见表舅母?”
蔡逯:“你赶紧滚。”
随后把祝渝赶下车,让车夫提速赶路。
到了铺里,谢平说她还在路上。
蔡逯索性就坐在屋里等。
反正他很擅长等待。
一刻两刻根本不算久,他曾在烈日炎炎里等得头晕冒汗,也在数九寒冬里等得搓手跺脚。
他把等待默认成见面前的仪式,在等待中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须臾,灵愫揣着菜筐踏进屋里。
蔡逯立即起身,语气有些迫切,“你怎么才来?”
灵愫笑了笑,把装满青菜的菜筐塞他怀里,“去把菜择干净,今晚留下吃饭。”
然而不等俩人继续温情,铺门倏地被推开,紧接着传来一道张扬的话声。
“舅母,可算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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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愫:要相信科学。
(下一秒一蹦三米远。)
祝渝:……骗小孩的屑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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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渝这一声,令铺里的人都朝他看去。
方才他悄摸跟着蔡逯过来,为的就是见一见传闻中的“表舅母”。
哪曾想,在看清“表舅母”的模样后,祝渝像被雷劈了一般,双腿灌了铅,动弹不得。
空气仿佛凝固得死紧,令人窒息。
祝渝脸上白一阵黑一阵的,脸颊两侧的肉阵阵发颤。
“你小子怎么跟来了?”蔡逯不耐地叉起腰,想当场教训祝渝,又顾念着灵愫还在,只得收敛了动作。
他朝灵愫说抱歉,“小孩不懂事,瞎说的。”
灵愫说没事,对“表舅母”的称呼没做反应,反倒热络地朝祝渝挥手,“小孩,你进来说话。”
灵愫扯住蔡逯的衣袖,“承桉哥,他就是你的表侄吗?”
蔡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