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盛京城种不了荔枝树。”
辰王道。
“不试一下,我不甘心。”
萧怀沣站起身,“这世上,岂有做不成之事?”
辰王:“……”
这天下做不成的事,可太多了。
比如说,早晨升起的日头,傍晚要落山,谁也更改不了;也比如说,他的王妃永不可能活过来。
再比如说,盛京城里种不活荔枝树。
“怀沣,你和弟妹之间,是有什么心结吗?”
辰王问。
萧怀沣沉默。
“若有心结,从源头着手。”
辰王说。
萧怀沣不回答他,只是说:“那我派个人去趟韶阳,看看能否寻到适合的果农与树苗。”
辰王:“……”
这死心眼。
自小处处优秀、凡事都要拔头筹,还以为这些年磨砺下来,知晓天高地厚了。
突然之间,又发左性。
辰王还记得,弟妹在韶阳养病三年,表弟裴应也在韶阳住过一段日子。
为此,姑母还算计了弟妹。
看七弟这副样子,竟跟韶阳的旧时光较劲。
他改日是不是要在盛京城里搭建一个小韶阳?
辰王还是觉得他本末倒置。
弟妹的心,念叨的大概不是韶阳的果子,七弟的劲使错了地方。
“……怀沣,你与其种荔枝树,不如想想怎么解决那些侧妃。
比起什么花草树木,侧妃是更大拦路石。”
辰王说。
萧怀沣:“我自然会收拾她们,一步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