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错了,求姑娘饶命啊!”
“应该有人跟你说过,加入九天会后,背叛者死。”
女子盯着他看了半晌,终于轻叹了口气,道:“带出去,杀了吧。”
“是。”
一直沉默地站立一旁的秋溟低声应道,也不管赵畋的鬼哭狼嚎,俯身点了他的穴道将人拎了出去。
半刻钟不到,秋溟就去而复返,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死了?”
“是。”
秋溟将一封信送到女子跟前,道:“刚刚送到的,冯玉庭半个月后被押解入京,经过三司会审,如果罪证确凿,可能会被判斩首。”
女子叹了口气,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道:“冯玉庭若不出这事,半年后便可升为保宁知府了。
如今这样……多少事情都被打乱了。”
秋溟低声道:“他行事骄狂,入了别人的套也是咎由自取。
龙头此番入京有大事要办,若是为了他耽误了……”
“若是放任他不管,以后谁还肯用心办事?”
女子轻笑道:“也罢,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反正也要在京城留一段时间,尽快查清详尽内情,让下面的人都小心点。”
“是。”
“赵畋怎么处理的?”
“让人埋了。”
“我记得,童麟是永临侯次子吧?挂到永临侯府门口去。”
“是。”
秋溟应声告退。
“小姐,该休息了。”
一个圆脸杏眼的少女端着水盆进来,与秋溟擦身而过。
瞪了他一眼才俏声道:“您这两天总是熬夜,若是明天国公府来接您,您却顶着一张无精打采的脸回去多不好啊。”
女子低头看着手中熠熠生光的七宝如意锁,淡淡道:“明天?这就不用担心了,明天他们不会来的。”
“可是我们在城外都住了两天了啊。”
少女不解地问道。
小姐从小流落在外,前些日子在光州遇到去剿匪的信王被认出了随身信物这才回到京城,信王说要先回去跟国公府商量,再让国公府的人来接小姐回府。
这都两天了,明天还不来吗?
女子抬手轻点她的眉心,笑道:“傻丫头,你真以为信王想带我们回京?若不是容王从旁捣乱,只怕在光州信王就会下杀手了。”
“啊?怎么会?!”
“我与秦牧有先皇赐婚,听闻他和我那二妹妹谢绾两情相悦,去年已经成婚正是新婚燕尔的时候,你说他会希望突然冒出来一个流落在外的未婚妻么?”
少女闻言两条眉毛都皱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