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晓曼生气的道:“听话?什么叫听话?难道你让我爬上你的床,我也要乖乖照做?”
孟飞好笑的道:“瞿老师,你在说什么啊?我家有两个卧室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见话一说开,瞿晓曼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冷哼道:“别告诉我你没想过,当了一年老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男同学脑子里想的什么。”
孟飞脸色一僵,有些尴尬,硬着头皮道:“瞿老师,你真误会了,我真没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现在我都为创业的事烦死了,哪还有那些心思。”
瞿晓曼扭过头去,不容置疑的道:“反正这事就是不行,没商量!”
见瞿晓曼硬了起来,孟飞就有些来火,沉下脸,低喝道:“不行也得行!这事就这么定了!”
瞿晓曼委屈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凭什么?你怎么这么霸道呢?”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老板!就凭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瞿晓曼我告诉你,现在你不是老师了,我也不是学生,这些利害关系没事时候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孟飞不再给她好脸,女人有时候就得给她点厉害。男人向来就有着一种去征服、去保护的*,女人则是潜在着一种被征服、被保护的基因。
瞿晓曼的眼泪终究是流了下来,泪眼婆娑的大声道:“孟飞,你太过分了!”
女人要宠,但是不能太惯,孟飞冷着脸,根本没有被她这楚楚可怜的一幕吓到,不容置疑的道:“现在咱们就去你宿舍搬行李,你给我指路。”
瞿晓曼抹了抹眼泪儿,做着闷声的抗议。
“快点!”
孟飞低吼一声。
瞿晓曼吓得娇躯一颤,眼泪又滚了下来,发泄的大叫道:“你凶什么凶嘛!教职工宿舍不就在学校旁边嘛,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孟飞摸了摸鼻子,有些惭愧,他还真就是知道。
上学时候他没少和那些狐朋狗友偷偷摸摸的跑到教职工宿舍外面偷窥,就想看看女老师穿睡衣的模样。
没想到,她们全都知道。
孟飞叹了口气,抽出了一张纸巾递了过去,柔声道:“我错了还不成吗?一个老师在学生面前哭鼻子,你也好意思。”
“还不是你霸道不讲理!”
瞿晓曼又嚷嚷了一句,一把抢过了纸巾,擦着眼泪,望着窗外,不知道想着什么,幽幽的一叹。
孟飞却很开心,拿起了一张cd放起了音乐,这是女歌手那英的最新专辑《征服》。
车子往教职工宿舍开去,车内的氛围也没有了刚才那样的剑拔弩张,两人都好像沉浸在了那英那富有感染力的嗓音中。
直到某一个时刻,孟飞公鸭嗓子一般的声音狼嚎起来:“就这样把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你的决定是糊涂……”
也许是孟飞唱的太难听,也许是被歌词所染,瞿晓曼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由分说的就往孟飞身上打去:“闭嘴闭嘴!快别唱了!”
“唉唉唉……我开车呢……”
车子一阵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