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昏脑涨的,又任他拱了两回。
第二天她睡得晕头转向,根本起不来。
祁景昼也不叫醒她,甚至还好心的交代程飞,延迟了航班。
温荣一觉睡醒,都已经下午三四点钟了。
她吓死,飞快地爬起身洗漱穿衣。
“你干嘛不叫我?!”
“出来玩儿就放松放松,累了就多休息,毕竟还要坐那么久的飞机,我担心你太累。”
祁景昼坐在沙发上,腿上搭着笔记本电脑在处理公务。
温荣穿好衣服,暗暗瞪他一眼。
“好意思说。。。”
男人抬头看她一眼,挑眉笑了笑。
“别慌,改签了今晚的航班,还有六个小时,等我忙完,时间足够叫餐吃个饭。”
温荣没搭理他,开门出去了。
她先到老两口的房间看了看两大两小,见大家行李都收拾好了,只准备出发,这才放下心。
等到用完餐,从酒店退房,又坐上飞机。
温荣突然意识到什么。
她扭头看了眼坐在身边的祁景昼,眼神古怪,想问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买药是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给她买?恐怕还巴不得她累蒙了,干脆忘记吃药的事。
想到他本来就想再生一胎,温荣悻悻地憋住了话。
*
凌晨飞机落地。
司机早已等在机场外。
一行人回到家,行李也没收拾,就各自回房洗漱歇息。
祁景昼又去了书房。
温荣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凌晨三点多钟,她迷迷糊糊正要熬不住,身边床铺一陷,一具温热怀抱裹上来。
温荣被他亲吻厮磨的举止缠醒,费力的睁了睁眼睛,反手推他。
结果手被攥住,按进软枕上,身体薄弱的防备也被攻破。
“唔。。。”
她咬住唇,扭脸瞪人,“你。。。有完吗?”
祁景昼按着她手,亲了亲她夹着丝丝清媚的眼尾,音质喑哑低问。
“我让人买了药,放在床头了,你一会儿要吃么?”
温荣愣住。
耳畔呼吸一紧,男人嗓音越发沙哑,一下下亲她脸颊、耳鬓。
“你一会儿吃,我就不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