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傻了。
娄骁不是。。。祁景昼生物学父亲的。。。男伴儿?
祁景昼吐了口烟圈儿,慢吞吞说:
“说娄骁找了个律师,要搞我,现在那个律师被仇家捅了,手里可能有毁我政途的证据,我必须待在律师身边等人醒来,就这么说。”
程飞:“。。。?!”
*
“娄骁?”
祁家老宅书房里。
祁老爷子听完程飞的话,瞬间面沉如水。
“什么意思?都过了这么多年,那个人为什么突然对景昼下手?”
程飞垂手低着头,听言眼珠子咕噜噜转了转,低声回话说:
“。。。好像一直有联系,先前我听祁厅接过两次电话,是叫‘二叔’,那边最近像是在给他施压,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
老爷子脸黑如炭。
能让祁景昼称呼‘二叔’的人,也只有娄骁一个。
当年祁景昼的生物学父亲病逝,将遗产一分为二,一半给唯一的儿子祁景昼继承,一半留给娄骁。
娄骁曾来过祁家,为了让祁景昼继承那部分遗产,但被祁老爷子拒之门外,并不让祁景昼见他。
两人私底下还有联系,这件事祁家没人知道。
娄骁给祁景昼施压,毁他政途,这是跟当年一样要跟祁家抢人呢?还是打算害死他独占遗产?
祁老爷子一时也摸不透这两种可能,到底哪一个才是娄骁的意图。
他当机立断,给程飞下令:
“你继续联络他,告诉他专心处理那边的事,京里这边有我压着,有任何需要,及时联系我。”
程飞点头,“是。”
从老宅出来,程飞才察觉自已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竟然把火力转移到新加坡那边,祁厅也是绝了。
他一边开车离开,一边啧啧摇头,感叹于祁景昼的机智与腹黑。
不过。。。。。。
程飞眼神闪了闪,喃喃猜测:
“该不会真有弃政的打算。。。?”
有同样猜测的,不止程飞,只不过祁家人的关注都放在政途上,还没意识到祁景昼会放弃他们最看重的权利。
但被无辜栽赃的‘娄二叔’,接到祁景昼的电话,却无比兴奋。
“你就说要什么证据,要什么人际关系?我立马给你安排妥妥地!”
“完事儿你说什么时候过来签字?我随时派专机去接!”
“不,我亲自去接!”
祁景昼头痛欲裂,捏着眉心哑声说道。
“你先别吵,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