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女人是疯狂的,爱美是绝对的。
我觉得更冷了。
放下手中的书本,双手环抱住胸口,两只手频繁搓揉着手臂。
蓦然,有一柔软的东西披到了我的身上。
我回头望去,是皇上。
披在身上的,是一件暗黑色的披风,带着一丝的温暖。
我起身,唤了一句皇上。
他点点头,抱起我,坐在我原本坐着的地方,说:“最近天冷,多穿些衣裳。”
……其实,我这件儿衣裳是皇上命宫女着在我身上的,算上里衣全身上下薄薄三件儿,还得算上裤衩……
这衣裳单薄,他知道,还让我穿。我有些郁闷了。
他说:“今儿天气挺好。”
我随便应了一声,重新拿起桌上的书本,开始翻页。
翻着翻着,我发现皇上打横抱着我,入了凤殿的寝房。
他把我放在床上,以着戏谑的口吻,轻声问:“然儿,今儿你还打算玩儿游戏吗?”
我说:“今儿也剪子石头布,输的人做老大,赢的人听话。”
他在我脑门子上敲了一下,就把我的衣裳给脱掉,身子就覆盖到了我的身上。
他的唇在我的额上,眉眼间,唇间流连,一路向下。
当他进入我的时候,隐隐约约中,我听到他以着叹息的声音,说:“然儿,朕还是喜欢……与你做的感觉……”
我听说,做|爱这东西也要契合度。有些人即使做的同时,也不会有感觉,有些人……就是一起……嗯,享受快感。
皇上的意思是说,我和他契合度挺好吧?
皇上的手指轻点在我的唇上,笑说:“然儿,不要咬住嘴唇,朕要听你叫。”
于是,我张开嘴,“嗯嗯啊啊”地乱叫。
当情事过后,他抱着我,双手在我身上流连,唇放在我的耳畔,说:“然儿,永远留在朕的身边儿。”
永远这东西是个奢侈的词,承诺,是巨大无比的鸭梨,是欠下的债。
我装住疲惫的神色,一只手掏了陶耳朵,当作没听到,假死装睡。
装着装着,就成了真睡,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可是我知道,皇上见不得我好,硬生生地把我叫醒,去吃饭了。
用膳的途中,他忽然就问起我的母亲来。
我愣了一下,不说话了。
皇上面上的笑容消失,阴沉了下来。
伴君如伴虎,这句话是对的,就好像皇上前一刻笑吟吟的,这一刻就深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