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沉默你的大苦难,笑着
结满沉重的蛛网
你睡过的钟点
假想的荣耀,一遍遍碾过
你说,一夜之间你输掉所有
你记住了所有发生和未发生
坚定相信谎言的热度
好像这是唯一理想的方式
在凌晨三点,没有人反复追问你的去处
你开始卸下月亮的高度
卸下你孤单的影子
我是瞎子经过
我的眼睛充满空白的光明
目击你笑声的冰冷
一个窗口缓解一个恶梦
我是女人,我有温暖的手
一百次为你缝补自由的兽皮
毫不例外的合乎尺寸
在我赤裸的脚下
你是唯一幸存的回答
我认出你的手指,我的脸在发热
有时候,我想,
我们的陌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让我没有,说出的说话
一些叠韵词藻在嘴边胡乱冲撞没有特点
我的手指留在青衫的绊扣
细密的烛火轻罗小扇流萤儿
春宵一刻
而后罗裳轻解芙蓉帐暖遗一个
绣花的肚兜与他
现时,我是攀向午夜的盲目
我的身体经了八百年的霜冻麻木,不仁
裸露却失去了芳香
我的文字是我沉默的手信
是绣花肚兜同等的忠诚
你来吧,一一解开
我许你,进入我的诗歌觉悟总是要来的
专门用来写诗,或是夜半里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