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挨打是孩子的本性。
他真不哭了。
小方糖和他说话的时候,贺向警开始寻找出口。
门从外面锁了。
窗户也是封着的。
贺向警试了试,都打不开。
只能在他们开门的时候,逃出去。
如果对方只有一个人,贺向警有把握打得过。
两个人就不好说了。
何况,他们可能不止两个人。
逃跑的机会也只有一次。
不成功,他们有了防备,就更不好逃了。
就在贺向警想办法逃跑的时侯,收到消息,紧急撤下演习的贺楼也到了。
姜野见到他,愧疚又自责:“对不起,我没帮你照看好孩子。”
来的路上。
政委已经把事情经过跟他说了。
他长臂一伸,将姜野拉进怀里,用力抱紧。
男人温和,又极具安全感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你没做错什么,我不怪你,小警和糖糖也不会怪你。”
季开阳跟他说了情况。
两个人背着大宗行李的特征明显,宁县这边的民警一路搜查,已经大概锁定了他们的位置。
贺楼和姜野随即赶了过去。
此时,小旅馆房间里,贺向警拆下了窗户上方的窗帘杆,想尝试用它撬开窗户。
几次尝试都失败了。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走了的两个人。
去而复返。
贺向警忙停下手上动作,朝小方糖和另一个孩子比了个“嘘”
的手势。
握着窗帘杆。
躲在了门旁边。
他们到门口就停下了,没进来。
在外面嘀嘀咕咕。
贺向警听到他们说:“我找人打听了,你他妈招惹谁不行,弄个烈士遗孤。
现在好了,全宁县公安都出动了,怎么办?”
另一个说:“我他妈怎么知道他有这么个身份。”
两人骂骂咧咧。
其中一个人又说:“要不然……放了?”
对方又骂了句。
说:“他见过你们脸了,你放了他,他回去能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