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叶小跑着才超越了谢寒照的步伐,进屋后便伏在大夫人耳边道:“夫人,奴婢拦不住小侯爷,他从刑部赶回来的。”
祝叙慌忙的站起身,映入眼帘的却是谢寒照,他脸上闪过明晃晃的不耐。
又问大夫人:“大夫人,妙清到底何时能请来?她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一切安好。”
谢寒照迈过门槛,抢先替大夫人回答。
祝叙从前在京城时,倒也见过谢寒照。
不过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几年过去,早已认不出他。
可他说话的这态度,又像是与祝妙清的关系不一般。
他只好疑惑的看向了大夫人。
大夫人知道这事情是必须要说开了,便叹了口气后,撇开了头,不再开口说话。
竹叶顶着压力介绍:“这位是小侯爷。”
祝叙朝他拱手,却没问候。
又问竹叶:“妙清人呢?”
谢寒照看着他:“出什么事了?”
祝叙看着这情景,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祝妙清在冬衣中藏着的书信上说的招惹上的人,莫不是面前的这位侯府的小侯爷?
“家父染了重疾,如今病的厉害,他让我带妙清回去。”
祝叙眼中多了一抹谨慎,“这关小侯爷什么事?”
谢寒照极少的露出了好脾气,他看向大夫人:“母亲还没得跟妙清的兄长说我和她的事吗?”
大夫人脸面尽失,狠狠瞪了他一眼:“说什么?你们的事情不作数!
先让妙清跟她兄长回去,别误了事!”
祝叙眉心紧蹙,质问:“大夫人这话什么意思?”
“既然你来了,我这个做母亲的也理应与你说一说妙清和寒照的事情。”
“他们有什么事?”
“我要娶妙清。”
谢寒照没等大夫人开口,便先一步回话。
祝叙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脸色无比难看,“什么?你们怎么……”
谢寒照面色从容,目光却显得坚定:“我与妙清日久生情,情投意合,我想给她名分。”
只是这话里掺杂了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