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敏走后,屋里突然安静下来。
钟阳伯焦急的等待着,等谢瑜敏走了一会儿后,他忽然皱起了眉,又使劲吸了吸这间房的气味。
这屋里一进来他就闻到一股子香味,味道更像是皂角的味道混杂着白檀香的熏香味道。
味道淡淡的,若有似无得钻入他的鼻息。
钟阳伯四下看了看这间房,他又以为是床单被褥的味道,俯下身闻了闻后,发现并不是。
他有些想找到这味道的源头,便站起身开始走一步便低头闻一闻。
祝妙清看他这架势连呼吸都不敢了。
生怕他会打开柜门。
若是被他发现她与谢寒照一同躲在衣柜里,那就解释不清了。
祝妙清心急起来,她侧头看了看谢寒照,捏了捏他的掌心。
想让他赶快想想办法。
谢寒照像是不明白她的意思一样,学着她也捏了回去。
祝妙清透过缝隙眼看着他越走越近,她思绪飞旋,连理由都想好了。
若真被发现了,就将一切都推到谢寒照头上。
她是被迫的。
钟阳伯顺着气味很快就来了衣柜前面,他先隔着柜门使劲吸了吸鼻子。
他冷哼了一声,小声念叨着:“原来味道是这里面的,怪不得找不到。”
祝妙清被谢寒照攥着的手心里出了一层薄汗。
她屏住了呼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缝隙处。
钟阳伯正要伸手打开衣柜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尖锐的太监声音:“谁在里面?皇宫深处谁敢造次!”
钟阳伯表情恹恹,颇有些气愤。
他收回手正准备出去,可又实在好奇柜门里香味的来源。
就在祝妙清松了口气的时候,他忽然又抬起手一把拉开了柜门。
祝妙清还来不及反应便撞进了谢寒照的胸膛,眼前一片漆黑。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谢寒照从衣柜的角落里扯过来了一件外袍盖在了祝妙清的头上。
钟阳伯只看见了祝妙清的后脑,还没来得及看脸,便被外袍罩上了。
他的视线又挪到谢寒照脸上。
做梦都没想到,会是谢寒照藏在衣柜里与女子偷情。
他瞠目结舌的看着衣柜中的场景,撞上了谢寒照那双冷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