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我与一个女人交缠在一起,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去摸她亲她,而她又忽远忽近,一会能亲到,一会又亲不到,就这样迷迷煳煳的睡了不知多长时间,终于醒了,可是小鸡鸡还是硬邦邦的。
我睡眼惺忪的从卧室里出来了,一出来就看到张彦坐在电脑旁,居然还在看黄片,可是他的手却在下面一动一动,由于他是背对着我,我根本看不到他在干什么。
我好奇的走过去想看看他在干什么,当我走近的时候,突然惊讶的张大了嘴,这家伙手里拿的是什么?好像是女人的胸罩,红色的,这家伙拿着两片胸罩包住了他的鸡鸡,在不停的撸动。
我视线向上移了一下,又震惊了,这家伙嘴里居然叼着一只肉色丝袜,还在不停的使劲闻。
我被震住了大概五秒钟,终于从震惊中醒来,颤抖的说:“你在干什么?”
张彦被我吓了一大跳:“你怎么醒了一点动静没有?吓死我了。”
然后他把嘴里的丝袜拿了出来,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尴尬的说:“我……我没干什么,就是看黄片太憋了,泄一下,嘿嘿。”
“你拿的东西哪里来的。”
“呃……从你妈卧室找出来的。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就是看黄片看的克制不住了。”
“你……你……你居然拿我妈的胸罩和丝袜手淫,你……你个变态。”
“什么变不变态的,你放着这么漂亮的老妈在身边,居然什么都不做。你如果不敢对她怎么样,至少可以拿她的内衣打手枪啊。看你的样子就是没试过,真的,你试试,特别爽。”
“滚,变态。我不想和你说话了,你走吧。”
张彦听我这么说,知道我是真生气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好吧,小凡,你别生气了,我向你道歉。我现在就走,这件事你千万别告诉张老师,她和我妈关系好,告诉我妈我就完蛋了,求你了。”
我转过头没有理他,最后张彦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走了。
张彦走之后,我站在原地愣了半天,始终无法接受这件事,最后摇了摇头让自己不去想这件事。
低头看了一眼,现妈妈的胸罩和丝袜还在椅子上,要抓紧收拾一下,万一妈妈回来看到,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拿起妈妈的丝袜和胸罩,刚一接触,心里突然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不自觉的摸了摸丝袜,又摸了摸胸罩,原来手感还不错,拿这种东西打手枪真的很爽吗?我鬼使神差的把裤子脱了下来,然后学着张彦的样子,拿起胸罩就包裹住了我的小鸡鸡。
“啊~”,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这种感觉真的不太一样,我又撸了十几下,居然要射了,这时突然醒悟过来,赶紧停下手中的动作,怔怔的望着手中的胸罩,心里想:“我这是在干什么?这可是妈妈的胸罩。”
顿时心里产生了很强的愧疚感和罪恶感。
我魂不守舍的把胸罩和丝袜放回到妈妈的衣柜里,然后就回到自己床上躺下了,迷迷煳煳的又睡着了。
这次睡梦中不是与陌生女人交缠了,变成了拿着妈妈的胸罩和丝袜在打手枪,梦中是那么的真实,又紧张,又刺激,又愧疚。
迷迷煳煳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突然一阵声音把我吵醒了,醒来一看天都黑了,走出卧室,看见妈妈的卧室灯亮着,门也开着,于是我走了过去。
当我走到卧室门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妈妈只穿着一双肉色丝袜和一个黑色胸罩背对着我,丝袜包裹着浑圆的屁股,腰部没有一丝丝赘肉。
这时妈妈正好解开了胸罩扣子,然后察觉到我过来了,就那么一丝防备没有的转过了身,胸部彻底暴露在我的面前,胸部上面的两颗暗红的葡萄彷佛调皮的在向我使眼色,我第一反应就是这就是我曾经吃过的乳房吗?为什么一丝印象都没给我留下。
我不记得以前有没有过这样直面近乎于裸体的妈妈,但是直到今天白天我心底那潘多拉魔盒被撬开一丝缝隙之后,我才开始带着欣赏的眼光去看妈妈,原来妈妈是那样的美,她的身体是那样的性感,我甚至产生了罪恶的想法,想扑过去爱抚妈妈的身体,但是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欲望。
妈妈并没有注意到我异样的眼光,边脱丝袜边说:“小凡,妈妈喝酒了,有些醉,晚上你自己点外卖吃吧,我一会洗个澡就睡觉了。门不要反锁,你爸和你王叔出去喝酒了,晚上还回来。”
说完,妈妈也没注意我还没有回答她,就穿上睡衣,又从衣柜里拿了条内裤,就去卫生间洗澡了。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满脑子还是妈妈的裸体,挥之不去。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对妈妈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原来却没有,难道真的是今天生的事情让我心理上有了突破?这时,卫生间想起了哗哗的水声,我脑海里情不自禁又出现一个画面,那就是妈妈全裸着在洗澡的画面,我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这么渴望再看一眼妈妈的裸体,我的鸡鸡也从来没有像这样想得到释放。
不行,我要泄出来,这时我突然看到妈妈刚脱下来的丝袜和胸罩,我眼睛一亮,不管那么多了,先爽一下再说,就这一次。
我像恶狼一样扑向了妈妈的丝袜和胸罩。
拿起胸罩放在鼻子上使劲的嗅了嗅,有一种澹澹的体香,我又舔了舔,咸咸的,可能是妈妈的汗渍吧,我边舔边想,这样是不是也算吃到妈妈的乳房了,这个念头一起,我又使劲的舔了几下乳头接触的位置,彷佛真的吃到了妈妈的乳头。
接下来我学着张彦的动作,把胸罩包在了鸡鸡上,又拿起了丝袜放在嘴边,妈妈的丝袜居然也有体香,唯独袜尖处有股酸酸的味道,但是就是这种味道让我欲罢不能。
我边闻着丝袜的味道,边拿着妈妈的胸罩套动我的小鸡鸡,不知不觉就开始幻想妈妈的裸体,幻想梦里交缠的女人就是妈妈,刺激的没到一分钟我就忍不住要射了,幸好我还没有失去理智,赶紧把胸罩拿下来,嘴里咬着丝袜,把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在了地上。
射完之后犹如虚脱一般,从来没有打手枪打的这么爽过。
爸爸下半夜才回来,开门的声音把我吵醒了,可能是这一天生的事情太多了,我翻来覆去半个多小时,也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