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皇后说。
脸上还有点笑,声音却莫名冷。
骆宁:“娘娘仁慈宽和,谁说娘娘苛待,那是不知好歹。”
郑皇后:“……”
又闲话几句,骆宁就回了寿成宫。
太后问她选得如何。
骆宁就把坤宁宫的事,一五一十学给了太后听。
“此事哀家心里有数。
是建宁侯府有些忐忑,拿不定主意。”
太后说。
没人是傻子。
骆宁宁可谨慎,绝不马虎,此事不能在她手里出纰漏。
“母后,我没有顺着皇嫂的话,去解释什么,我只是拒绝同她说此事。
我应该没有做错吧?”
骆宁问。
太后:“做得挺好。
你与白氏女素来不睦,不愿她得势,不提便是抗拒之意。”
骆宁:“我总怕拖后腿。”
太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你是助力,天赋极佳,岂会拖后腿?”
婆媳俩说着话,周婕妤竟然来了寿成宫。
哪怕她真有孕,算起来也不过三个月,这时候就该静养,把胎坐稳了。
可她却到处张扬。
太后选了个心浮气躁又虚荣的人。
“太后娘娘,嫔妾想给腹中皇子祈福,去趟法华寺。”
周婕妤说。
她这是极其无理的要求。
哪怕是皇后,轻易也不能出宫祈福,除非“大皇子病重”
这等大事。
骆宁觉得,这不是她目的。
她只是用此事做个引子,让太后拒绝她,从而答应她的下一个要求。
是她自己想的办法,还是皇后教的?
“哀家也盼着子嗣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