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有了年纪,生气会得病的。”
平阳长公主说。
骆宁笑了笑:“我会的。”
又转移话题,“皇姐,你孕相怎样?可有什么想吃的?”
“别提了,什么都吃不下。”
平阳长公主道,“有些想吃腌得臭酸的笋。
可送过来的,味道都不对。”
骆宁:“我回头问问大厨房有没有。
有的话给皇姐送些来。”
“好。”
公主笑道。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骆宁才回府。
听说萧怀沣已经回来了。
他去了校场。
府兵日常有操练,偶尔萧怀沣还要去检验。
待他到正院用午膳的时候,头发微潮,应该是在校场旁边的临华院洗了澡。
骆宁上前迎了他。
“……今日怎样?”
“每个人都是换着法儿问周婕妤落胎之事。”
骆宁说,“母后与皇兄闹脾气,也备受瞩目。”
萧怀沣沉默。
骆宁细看他:“王爷不高兴?”
“阿宁,你替母后出力,以身涉险,本王很……”
后面的话,他没继续说。
是很生气,还是很担忧?可能二者皆有。
“这点小事,我可以全身而退。
王爷,我没给您和王府丢人。”
骆宁说。
萧怀沣倏然用力,将她拉过来抱住。
骆宁:“……”
端茶进来的秋兰,急忙退出帘外。
萧怀沣哪怕洗了澡,身上也燥热,衣衫被烘得暖融融的,要灼伤骆宁。
骆宁心口不由自主激荡,她用力攥住了他腰侧的衣裳布料。
“阿宁,你许会受气,亦可能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