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矜:“我又不是地鼠,你想逮就逮?没有出场费免谈。”
宴诚明想到他这些年买了不少房,真要去逮还真不一定逮的到。
他头痛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缺这点钱?”
宴矜:“对别人不缺,对你算耳膜受到攻击补偿费。”
宴诚明气的想摔手机。
逆子!
真是时代变了,以前他要敢这么说话,他老子真能给他摁在地上打。
想想要把人喊回来的目的,他又松了口:“要多少钱?”
宴矜估了一下老头子的存款:“不多不少,十万刚好。”
“你怎么不去抢!”
宴诚明咬着牙,想隔着网线踹人。
他好不容易才攒了这么点私房钱,这逆子敢卡着他银行卡余额要。
宴矜:“不给就挂了吧,我还有事,先忙了。”
宴诚明:“等等,我打给你。”
宴矜笑了一下:“钱到账了,我人就回去了。”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
顾星晚将文件合起说:“里面的东西都理的差不多了,我先出去了。”
宴矜看着她,忽然问:“晚上要跟我回去吗?”
顾星晚愣了一下:“你疯了?”
她要是去了,真能把人气出脑溢血。
再说了,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去受气?
宴矜嗤了一声:“胆小鬼。”
“呵呵。”
她转头,大步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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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宴矜回了宴家。
人还没走进大厅,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热闹的谈笑声。
“老宴啊,还是你会养孩子,听说你们家宴矜现在干的很不错。”
“哪里哪里,都是小打小闹。”
他抬步进去,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排人,连惯常不出干休所的宋芳荷和宴云山都请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