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听着她有理有据的话,拳头捏得青筋暴起:“你是方玉卿的妻子?那我呢?你和我shang之前,不是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苏涣心咬着唇,一副委屈又害怕的样子:“我成婚了啊,阿澜哥哥,我们没有以后的。”
她哭得太可怜了,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完全停不住地掉。刚挨完c连力气都没了,哭声跟小n猫似的,单薄的肩膀一ch0u一ch0u的,仿佛遇到了能bsi她的天大的事。
沈澜又怒又燥,但被她哭得实在没办法:“那你是什么意思,耍我?”
苏涣心连连摇头:“不是的,阿澜哥哥。你给我一点时间,我回方家之后会找理由请求他们放我走的,如果他们实在不愿意,等方玉卿去世,我也一定能离开了。求求你了阿澜哥哥,不要向方家要我,我不想忘恩负义,也不想当荡妇。我跟他们说清楚,就会回滨城找你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喜欢你而已我好后悔和你做了这种事,我要是不喝酒就好了”
沈澜听不得她说后悔的话,只得妥协:“但是我要先告诉方玉闻,既然我们两情相悦,就让他以后不要再纠缠你。”
“不要!”苏涣心吓得尖叫,“阿澜哥哥,我真的不想当偷情的荡妇,我和方玉闻是被迫的,和你却是我自愿的。我是方玉卿的妻子啊,被别人知道我和你偷情,我真的太不要脸了不要告诉他,我和你保证,我一定不会让方玉闻再碰我的,求求你。”
沈澜被她一番话说得不上不下,怎么b苏涣心,她都不愿意退让半步,还一副要被bsi的样子,只得认输。
他头痛地r0u了r0u额头:“你回去后要尽快和方家处理这件事,不然我会亲自去方家。”
苏涣心终于满意,在他唇角亲了一口,保证道:“阿澜哥哥,你就放心吧,我最喜欢你了。”
她想起话本里那些风流负心的富家公子或是穷书生,睡了漂亮姑娘后,总是哄她等功成名就之后回来娶她。
而他们发迹后,却总是把诺言抛诸脑后,享受着荣华富贵,任凭姑娘从青丝如瀑等到满头白雪,也没有兑现承诺。
想不到这种事居然轮到她身上了。
苏涣心看了看天se,小心翼翼地赶人:“阿澜哥哥,你快走吧,方玉闻就快回来了。”
她们只会再在滨城待半个月,她可不想沈澜和方玉闻遇上。
方玉闻回来的地“原谅”了方玉闻,两人又甜蜜如初。
苏涣心在院子里懒洋洋地晒着日光,她这几天都没去找过沈澜。
得手了,兴致自然就淡了。
而且她做出红杏出墙这种事本来就该心虚羞耻,不敢去找沈澜也是合情合理。
尽管她那天为了说服沈澜不要主动来找她而承诺过一定会找机会去见沈澜。
但和那些男人的承诺一样,苏涣心也是说说而已。
苏涣心不想去思考自己对沈澜有没有真心,反正她对沈澜b对方玉闻残忍太多了,从始至终都只是想和沈澜玩玩而已。
“怎么睡在院子里?”刚回来的方玉闻走近,摘掉苏涣心落在苏涣心发间的桃花瓣。
苏涣心撒娇地蹭了蹭方玉闻的手心:“在等大哥回来,我好想大哥。”
她净挑方玉闻ai听的说,方玉闻被她哄得向来严肃的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意。
方玉闻每次送了苏涣心礼物,苏涣心的态度总会好上许多,会更粘人地朝方玉闻撒娇和表达ai慕。
苏涣心从不掩饰这一点,方玉闻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于是更乐于用这样简单的方式哄苏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