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玩的还开心吗?”
贝尔摩德和千穗坐在后座,语气里没有平时的那种轻佻魅惑。
居然显得有些乖巧。
几十年都和千穗生活在一起,虽然对方沉睡的时候也很多。
但并不妨碍贝尔摩德发现对方恶趣味的本性。
神明大人在某些时候,和喜欢恶作剧的小孩子很像。
这是她很早之前就知道的。
在更早更早的时候,神明偶尔恶作剧的对象是那位先生。
然后,等自己长大一点了,受罪的就变成了她。
虽然那位先生还真挺乐意大人对他实施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恶作剧来着。
贝尔摩德嘴角抽抽。
想起当时大人不对他恶作剧之后,对方那失望到几乎要痛哭出来的表情。
还是感觉很辣眼睛。
“还行的哦,”似乎发现贝尔摩德在想什么,千穗笑得饱含深意,“就是有些无聊。”
贝尔摩德:……
“要找的人找到了吗。”
副驾驶的琴酒看了眼后视镜,插话。
说到这个千穗就不高兴了,眉头都皱了起来。
“还没有,没什么线索。”
“那不着急,慢慢来。”
终于转移话题的贝尔摩德松了一口气。
“需要到我这边来吗。”
琴酒语气冷漠,听不出起伏。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因为开始怀疑苏格兰了,才不放心她继续跟着对方。
一切可能动摇神明大人的东西必须清除掉。
冷酷的勾唇,琴酒无声冷笑。
为组织效力多年,终于再次见到她了。
亲爱的,救命恩人……
听着后排少女清亮的声音,琴酒思绪渐渐飘远。
还记得那是他最后一次生存游戏。
说是游戏,其实是百来个孩子放到深山老林里,择优录取。
残忍的游戏。
那时候,他也就七八岁的样子。
还没有琴酒这个代号,还叫黑泽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