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轻轻地撕那些胶带,但是他每用一点力气,顾时语就疼一下,宋远也跟着肝颤。
这么个解法肯定不行,他抬头看向门口围着的人群问,
“各位,谁有剪刀借一下?”
不一会,保安找了把剪刀递进来。
宋远动手轻,沿着胶带没碰到她皮肤的缝隙下手,剪开那厚厚的几十层。
顾时语的双手成功分开,但是两只手腕上分别粘着一半。
宋远把她带到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用水冲,胶带被轻松揭下。
顾时语受了惊吓,宋远把她揽进怀里安抚。
顾时语平息了两分钟,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女人,和普通的女孩子不一样。
顾时语此时还能保持冷静,她提醒宋远,
“宋远,那个药瓶你拿起来。”
宋远低头看过去,被揍扁的其中一人正伸出手,想把那个药瓶拿回。
宋远抢先一步过去,一脚踩在那人手上,弯下身去拿那个药瓶。
瓶子上什么都没写,里面的药也洒光,只剩下瓶壁上沾的一点,看不出是什么药。
宋远把它放进兜里,留着化验。
门口看热闹的人都被保安驱散,没一会儿警察来了。
那两人被警察铐着带走,宋远和顾时语上了另外一辆车跟着去做笔录。
到了警察局,顾时语把自已被绑架的整个过程一五一十地讲出来。
“警察同志,我在商场逛到七层,从一个母婴店出来的时候感觉有两个男人一直和我保持着几米的距离。
开始以为是误会,但我注意观察了一段,我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
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他们趁乱把我带走,关进卫生间,试图给我吃一种药。
我感觉他们不图钱,也不图色,像是要害我肚子里的宝宝。”
宋远手心捏了把汗,如果他晚到一分钟,后果不堪设想。
宋远把收起的那个小药瓶拿出来,
“警察同志,这个药瓶就是那人试图强行喂我太太喝下的药,可以检测一下里面的成份。”
宋远背脊发凉,他怀疑这里面放的是打胎药。
是什么人要害他的孩子?
他们动了谁的蛋糕?
宋远想破脑袋都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