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正义在我李府,老夫自会去陛下面前求个情面。”
看着消失在门扉身影,李靖撅起眉头,微微垂下头颅,显出怒容。
“嗯?”
“这小子去了醉花楼?”
“逆子啊!早该抽上几棍……”
撞上匆匆忙忙从走廊赶来的家仆,不待禀报李闲挥手打断。
“不必多说,我和他们同去。”
手捏金吾卫令牌的校尉,面无表情,亮出令牌压下刀柄。
“奉圣上诏令,工部侍郎李闲大闹酒肆,出手伤人……”
话还未完,李闲面带春风摆摆手,掠过福门两侧林立甲士。
“好了好了,马车上留个位置……大理寺的牢狱该收拾好了吧?”
领头的金吾卫校尉望着钻进马车的背影面上抽抽,讪讪将令牌收回腰间挂好。
“上任数载,第一次见这么配合的人……”
“收兵!押往大理寺!”
……
程家府邸。
堪堪从皇郊工坊中摸出几坛酒的程咬金喝的昏天暗地,酒气熏天。一觉醒来,洒满酒渍的内衫上还带着醉人的酒香,府门的吓人急匆匆的撞进门扉慌慌张张的禀报,程家长子和秦府长子在醉花楼闹事,被半道上的金吾卫抓住,关进了大理寺。
顶着头疼欲裂的脑袋,程咬金穿着长衫从屋舍内迷迷糊糊的走出,嘴中重复着方才的禀报。
出门的一刹那,只见正妻领着两个上蹿下跳的儿子,正向这边而来,哭声震耳,恍若天崩。随同仆人在一旁安慰,不停地递去方巾。
程咬金望去一团糟的府邸,猛然回忆起家仆的禀报,虎目倏然间睁大,望去身侧愁苦的家仆。
“什么?那逆子闹事被大理寺关了?”
“是!”
“出了人命?”
“没有,程公子只揍了李震,除了皮肉伤并无大碍。”
“混账东西!李震也是他能惹得?程府如今尚有一点起色,迟早也被这逆子糟蹋完!”
程咬金当即暴怒,大骂出口,踩过气冲冲的步伐便要去宫中求情。
看看跨出第一步,便听闻身后的家仆小心翼翼的补充道。
“公子只是从犯,殴打李震也并不是大事。只是为首的乃是李闲,当众将郡王长子打伤,还吓个半死,现在全城都在说道这事,估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