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房兄顶在前面,没有朝堂诸位肱骨,当真以为凭你们那被辞退的王术明能站上太极殿?”
原本共同的目标不知不觉间已经偏移,提及痛处的书院学子更加不甘示弱。
“空有官职真当你们能够只手遮天?”
“有这争论的本事,不若去查查皇榜上无名诗词乃是何人所做!”
互拆痛处,惹得双方都有些气急败坏,要不是一些周遭一些围观子民拉着只怕双方早已扭打一起。
戒严的士卒扫过剑拔弩张的双方,微微皱眉。
甩过手心的汗渍,士卒听着耳畔泛起的嘈杂,重新握上手中银枪,头颅未侧。
“这怎么要打起来了?”
“呵!口口声声要声讨李闲,自己却在窝中蛮横,一群扶不起的阿斗。”
“咱们是帮还是不帮?去治理治理?”
“嗨!管他们呢!让他们斗吧,早些打斗起来,倒是能早些回府收工,省的咋怎么弄在此折腾。”
房遗爱在人群前方来回踱步,心头如同热锅蚂蚁一般。
听闻身后的嘈杂争论,心中更加恼火。
拂过衣袖转过身来,挑起眉头,横臂指过躁动人群。
“一群不争气的东西!吵什么吵!”
“李闲尚未治罪,你们却在这里吵吵嚷嚷不嫌丢人现眼?”
随之躁动人群渐渐平息下来,有声音指向宫门方向,惊呼出声。
“出来了出来了!”
目光扫过宫门,原本警戒的士卒如水波一般分开,中间洞开的门扉处四个披着银甲士卒,架着一道人影走了出来。
嘭。
人影被抛飞出来,重重摔在地上。
身后李君羡提着长枪,厉喝出声。
“虞昶,聚众闹事,诬告他人,你好自为之。”
“这番有房相为你说情,下次,就没这般好运了!”
看着那道匍匐在地,哀声翻滚的身影,房遗爱面色一变,楞在当场。
怎么回事?
这诉状怎的就成了诬告?
身后的众人也着实震撼不小,完全有些摸不着头脑。
有人前去搀扶那道身影,却被虞昶挥臂推开,捂着屁股从地上挣扎爬起。
龇牙咧嘴的指着房遗爱,忍着身上楚痛。
“房遗爱!你这小子是不是已然知晓这是一个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