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这样说以前,我真的没感觉自己是在怕。
但他孩童特有的体温暖洋洋的熨烫着我的掌心,让我砰砰乱跳的心灵瞬间安稳了不少,才发现自己不经意间有些轻颤。
看来即便我哦再怎么装作若无其事,过去五个月毫无自由和希望的实验体生活仍旧是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影响,以至于我没能好笑的命令陆一鸣回去上学,而是感激涕零的接受了他的好意。
&ldo;那……顾少卿还好么?&rdo;
&ldo;不好。&rdo;陆一鸣沉着小脸叹了口气:&ldo;听景玉叔叔说义父惹上了一个不能惹的疯子,目前应该还算是势均力敌,但是如果你没能平安逃脱,那么这一切都将毫无意义。&rdo;
第四百二十五章我想你了
得知顾少卿的现状还算是说得过去,让我长长的松了口气。
乖乖的被一路直送到顾家最近的私人医院,我在护士小姐惊慌失措的捂住小嘴时发现自己的情况显然是相当不妙。
好在我能以莫大的毅力坚持到现在还有一口气,说明骨折的部位并不算是很致命。
在院长先生带领着若干精英紧锣密鼓的围着我鼓捣了几个小时后,我以一种木乃伊的新形象出现在了病床上。
&ldo;白小姐,您这次从楼梯上滚下来,受伤的程度实在不轻,大部分的伤处我们已经做好应急处理,还余下几处需要进行择期手术,具体时间要看您的恢复情况,在手术完成以前请您留在这里住院,住院期间不要乱动。&rdo;
我睁着一双被打完麻醉剂后半梦半醒的混沌双眼,有气无力的望着窗外西沉的日光,明白我这条小命算是彻彻底底的保住了。
翌日凌晨,我精神萎靡的从睡梦中惊醒,盯着陌生的天花板瞩目一会,才想起自己已然逃出生天。
砰砰砰,心跳的很快。
我尽力深吸口气,按耐住体内流动着的某些无法言喻的渴望,深切怀疑爱德华的自制药剂里夹杂私货。
距离上一次注射还未超过二十四个小时。
按照我这些天闲来无事时在爱德华那里耳濡目染的医学常识,一般情况下,大多数人会在二十四小时后呈现出强烈的戒断反应,而具体效果因人而异。
喉间干渴的咽了下口水,我的视线漫不经心的划过空荡荡的病房,觉得昨天将包括一鸣在内的所有人都赶回去果然不是明智之举。
护士铃倒是近在咫尺,并且由于我入院时大张旗鼓的排场,我相信护士小姐即便讨厌在这个时间点前来工作,也一样不会怠慢我的要求。
可是那喉中的难受仔细想想,似乎并不只是干渴而已。
看来……真的是戒断反应。
我疲惫不堪的再次打个哈欠,觉得自己此刻看上去绝对糟透了,好在顾少卿还不知道身在何处,否则没准会后悔为了我和顾夕夜正面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