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顾少卿的别墅,早有家庭医生在此等候。
我这一路上心情忐忑的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动作大了会被秦焱误会为心怀不轨,此刻终于被对方放置在沙发上,才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医生接过我的手腕进行一番专业的审视,从随身带来的手术包里翻出针线剪刀,又拿出针管在我面前晃了晃:&ldo;您需要注射麻药么?&rdo;
换做平常,像我这么怕痛的人肯定二话不说点头答应。
然而近卫队的头儿一把捏住针管,很是为难的看着我:&ldo;白小姐,接下来的事情还不知道会怎么发展,要是麻药的药效太好,可能会在某种情况下给您带来危险。&rdo;
这一点医生也同样考虑过,才会让我自己来做这个决定。
我唇角抽搐的看了看那些寒光凛凛的手术设备,又暗含期盼的瞧了瞧那针麻药。
假如平常的剂量太多的话,不知道我少打一点成不成……
&ldo;她不需要。&rdo;
没等我想好讨价还价的方法,秦焱的声音在身侧冷冷的响起,同时伸出手来按住我的肩膀,桎梏我可能会有的挣扎:&ldo;直接动手。&rdo;
他身上浅淡的茶香混合着血腥味,好闻的令人难忘。
我万念俱灰的耷拉着脑袋,放弃挣扎的任凭医生穿针引线,确定秦焱是真的非常恨我。
本来我已经咬紧了牙关,可是等那长长的针头刺入皮肤,开始缝合的一瞬间,我才发现准备的还是不够充分。
被划伤的时候我还只是觉得一痛一冷,没想到缝合的时候反而更疼。
寂静无声的咬紧下唇,我浑身虚弱的靠在秦焱怀里,忍着疼痛心猿意马。
和秦焱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久远的好像是上辈子发生过的事情。
随着医生游刃有余的进行缝合,我控制不住的低吟一声,额头上满是疼出来的冷汗。
不知怎的,明知道秦焱不会在乎,我还是不自觉的在他面前忍痛。
而当我快要忍无可忍的时候,他修长的食指缓缓抬起,抚摸过我的脸颊,又暧昧的摸过我的唇瓣。
最后撬开我的牙关,然后呆在那不动。
我含着他的手指一脸莫名,讨好的用舌尖舔舔,想不出这是一种什么play。
这举动大概是让他有些痒,细腻的指尖瑟缩了一下,又暗含警告的点了点我的舌尖。
这个游戏让我察觉到了一点趣味,以至于暂时忘记了还有个医生在我身上穿针引线,挑衅似的再次舔舔。
秦焱身子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