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自欺欺人和掩耳盗铃,我在三分钟内恢复了冷静,平淡无波的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大厅中,秦焱换掉了那身君如玉的唐装,改穿了一身青年学生的装扮。
而且好巧不巧的,身上也同样穿着一件和我同样颜色的长款外套。
这样的他看起来,比起平日那个俊朗不凡的男人,又多了几番惹得我蠢蠢欲动的风度和气质。
我先是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接着才不好意思的问:&ldo;要不要我去换一件?&rdo;
无他,这两件外套看上去实在是有点情侣装的意思,我不愿让他在生日之日还要为此不满。
&ldo;不用了。&rdo;秦焱倒像是并不在意,经我提醒才漫不经心的看了我身上的衣着,没什么诚意的淡淡道:&ldo;你穿着不错。&rdo;
即便只是这样简单的夸赞,依旧是很新奇的体验。
我简直受宠若惊,仓促之下挤出了两个字来:&ldo;……谢谢。&rdo;
秦焱的脸色立刻又不那么好看了,遥遥将车钥匙丢在了我身上:&ldo;去开车。&rdo;
伴君如伴虎是什么意思,我今天总算是领教到了。
疑惑不解的开车出门,一路上趁着红灯的时候,我第十八次从后视镜里偷瞄秦焱的脸色。
嗯,还是冷冰冰的,一丝笑意都欠奉。
快要开到市中心的时候,我才尽量自然的开了口:&ldo;秦少爷,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rdo;
&ldo;反正不是游乐场就行了。&rdo;秦焱似笑非笑,拿话刺我。
我无语凝噎的默了一会儿,尽量解释:&ldo;少爷,白白怎么也是我的堂弟,而且还只是个青少年,您看在我的面上,一并忘了怎么样?&rdo;
秦焱哼笑一声,言简意赅:&ldo;白凤凰,你在我这里还有面可言?&rdo;
我:&ldo;……&rdo;
不得不承认,秦焱的毒舌对我一向是特别有效果,大多数原因是因为他的很对。
开着车漫无目的的游荡了一会儿,我选了家人声鼎沸的酒店门口停住,侧着脑袋问他:&ldo;法国菜?&rdo;
秦焱对口腹之欲没什么追求:&ldo;随便。&rdo;
这家法国菜在江海的地位堪称是历史悠久,首屈一指的存在。
据最初一代的老板是真正的法国人,只是这店近百年的开下来,现在的老板是个中法混血的后裔,年龄比我大不了两岁,曾经我在锦亭有过一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