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
我被她气的浑身无力,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装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努力将她挤到梯的另一边,我一半悬空的取代了她的位置,握着舱门锁咬牙用力,才发现季姐的眼泪不是装的,是吓得。
&ldo;快点帮忙。&rdo;我百忙之中抽空给她递了个眼神,季姐这才懵懵懂懂的用手握住了舱门锁的另一边,紧抿唇瓣看样也用了力气。
两个女人的力气在关键时刻也是很有用的。
眼看着舱门锁开始旋转,我一鼓作气的拧着它转了一圈,砰的一下推开了挡在头上的舱门。
与此同时,愤怒的不法分终于赶到,仗着将近两米的身高,一把就抓住了季姐的脚腕,恶狠狠的往地上一摔,操着一口京片儿喝道:&ldo;嘿,给爷爷滚下来!&rdo;
即便是在这样危机的关头,我仍然止不住的想笑。
季姐在被抓到的一瞬间下意识的抓住了金属梯不让大块头得逞,接下来就只能忙着花容失色。
大块头一击没有得手。
季姐一声高八度的尖叫响彻在我耳边,以至于我掏口袋的动作都慢了那么一瞬。
她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死命瞪着我,惊慌失措的埋怨道:&ldo;都怪你不快点跑,我要是出事了,爸爸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rdo;
一边着,她一边认命了一样,抓着梯的手指慢慢坚持不住,有了放松的迹象。
好在跟着大块头一起追过来的同党,是那个个矮矮的学者。
我一来不用担心再来一个人钳制住我的动作,二来那个体能不行,跑到现在还没赶到。
季姐的白皙的手背青筋凸显,显然已经用尽了全力。
眼看着是时候站出来充当救世主的形象了,我将口袋中拿出来的瓶拧掉瓶盖,居高临下的正打算抖一抖手。
谁知道季姐误会了我的动作,八成以为我要推她下去,眼中一丝狠厉闪过。
下一瞬,她的双手都松开了梯,死命的抱住了我的手臂。
也正因为她这样突兀的动作,我本来只打算抖一抖手的动作幅度变大,那瓶中的东西顷刻间一点不糟蹋,在没有丝毫风力的密封环境下,糊在了大块头的脸上。
&ldo;啊‐‐!&rdo;
撕心裂肺的惨叫从下方传来。
大块头哭的比刚才的季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大大的鼻涕泡顶着粉末,他双膝跪地睁不开眼睛,接着是接连不断的喷嚏。
我施施然的收回了手,将重获自由的季姐重新带回了梯上,对着她摇头叹道:&ldo;啧啧啧,你真残忍。&rdo;
&ldo;你做了什么!&rdo;她一点都不为想要拉我垫背而感到惭愧,震惊的望着局势在转瞬间发生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