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二人在田间地头挖了好几个陷阱,里面插满了削尖的硬木棍。
徐福贵还制作好了“武器”,一柄锄头,一柄锋利柴刀、刀柄绑在两米长的木棍上。
“爹,这能行吗?”
徐孝牛有些怀疑,他听说能猎野猪的都是猎户中的好手,他和他爹连趁手的工具都没,能猎野猪?
“怎么不行?上阵亲兄弟,打虎父子兵。咱父子同心,绝对能干翻野猪。”
徐福贵舍不得请猎户出手。
这野猪要是被他宰杀,冬天家里就不缺肉食了。
等到夜幕降临,寒风凛冽,二人穿着厚实的棉袄在田里蹲守。
徐福贵见大牛鼻头通红,吸溜着清鼻涕,让他先回去:“你在家等着,它来了我叫你。”
“那爹你……”
徐孝牛担心晚上太冷。
“爹不怕冷,你回去吧。”
“好吧。”
徐孝牛走后,徐福贵一直守到后半夜,见并无野猪踪迹,便回家休息了。
熬了大半夜,第二天徐福贵睡了个懒觉。
到了晚上。
徐孝牛见爹还要守田,就提出先守前半夜:“爹,我先看着,两个时辰后再换你。”
“好,这褥子给你。”
徐福贵提前做了准备,拿来一个破旧的棉褥。那棉褥是用了十来年,家里刚换掉的旧的。
一个半时辰后,徐福贵从家出来替换徐孝牛:“大牛,你回去吧,我来。”
他接过徐孝牛递来的旧棉褥裹在身上,褥子还残留着余温。
“我就不信等不到你!”
他心中暗道,和野猪杠上了。
就这样又守了两个晚上。
徐福贵守田的第四天晚上,深夜时分,覆盖大地的积雪消融又冻上,成了一层层冰疙瘩。
明亮的月光映照在冰雪层上,闪着白光。
“嗯?”
模糊间,徐福贵见到一头黑乎乎的影子从村外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