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晚晴眸光一锐,“我就猜到,果然是她!”
宋耀祖那一番口无遮拦的话,无疑在宋家人之间,掀起了轩然大波!
黄晚晴当即抬脚往外走,直奔大门口宋老太悠闲呆坐的位置。
她双眼直视着宋老太,对峙问道:“今天下午,是不是你撬了凤娇房间的锁,进去做贼翻东西?”
宋老太瞬间心虚,双手交叉抱着自己的身体转过去,不敢去看黄晚晴的眼睛,小声道:“哼,你少冤枉好人,我才没有!
就那两个赔钱货的房间里,除了几本破书,啥都没有,谁稀得去翻?我又不傻!”
黄晚晴走到另一边,继续盯着宋老太,“既然你说没有,那你敢不敢发誓?”
宋老太扬起手,继续死鸭子嘴硬,“发誓就发誓,我还怕你不成?我发誓,没有就是没有!”
黄晚晴冷笑:“就这?哼,你敢不敢发誓:如果你今天说谎,撬锁进了凤娇的房间翻东西却不承认,那你的列祖列宗在地下不得安宁,公公夜夜入梦来找你说话,你晚年孤苦无依、不得善终!”
宋老太听完这番话,顿时瞪圆了双眼,气得浑身都发抖!
“黄晚晴!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你当着儿女们的面,怎么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黄晚晴迎着对方的目光,硬气道:“我行得正、坐得端,既不偷人,也不起誓时说谎,怕什么天打雷劈!”
恰在这时,傍晚忽然开始变天,天空乌云骤聚后,闪电劈开夜空,一道响雷在不远处的山顶“轰”
地一声炸开。
平日做多了亏心事的宋老太,吓得脸色苍白,当即挺身站了起来,也豁出去了,指着黄晚晴身后的凤娇骂道:“那个死丫头,不过是个赔钱货!
我亲孙子都要挤着住,她也配在我们宋家有一间带锁的单独房间?我是她奶奶,我撬把锁又怎么了?”
“你之前带头的时候,她还仗着你的势,翻我房间了呢!”
说完,又转过身指着黄晚晴的鼻子骂道:“再说了,谁让你大白天的鬼鬼祟祟?明明有人在家,还特意给那房间上锁,难道不是因为,里面藏着好东西?”
“你和我儿子离婚的时候,背地里昧下了多少钱和东西,别以为我老糊涂了不知道!”
“我儿子傻,在你房间搜了个底朝天都没翻到,家里更是到处都翻遍了,连根毛都没有!
思来想去,你除了藏到了两个赔钱货的房间里,还能藏到哪里去?”
“哼,反正我什么也没拿!
你们就算今天报警,也赖不着我!
大不了,我把这条老命豁出去赔给你们!”
说着,宋老太手里捏紧烟枪,臭不要脸地挺着胸膛往前碰瓷,“来呀!
你们来呀!
你有本事,就跟打你儿子一样扇我两巴掌呀?”
“你就看我敢不敢,去你们黄家村把祠堂哭倒!
到时候我倒要瞧一瞧,你们黄姓的闺女连婆婆都敢打,还有谁家敢娶!”
黄晚晴满脸嫌弃,拦着小闺女就直接后退了好几步。
周围其他人都远远看着,半句话不敢多说,因为这两个女人,没一个是他们惹得起的!
黄晚晴眯眼冷笑,“哼,没事,你承认了就好!”
后面的事情,她就好办多了!
宋老太还以为自己吵赢了,撑腰嚣张道:“你们不都离婚了吗?有本事,你明天就搬出去住!
带着你这个拖油瓶赶紧滚!”
“这宋家每一间房,每一寸砖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