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玩意儿要怎么用?撕开吗?&rdo;姜海晏好奇地研究起了沈河清手中的小木牌,这枚小木牌看上去很普通,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做工很粗糙,甚至还有点旧,估计丢到大街上都不会有人捡起来。&ldo;用灵石输入灵气,&rdo;沈河清淡淡道,&ldo;灵石是修真界流通的货币,就算受了重伤也可以使用传送符。&rdo;姜海晏摸了摸下巴:&ldo;用灵石来做修真界流通货币这一点倒是一直都没有变过,所以说用灵石就相当于付车费了?这玩意儿就相当于你们修真界的公共交通?&rdo;沈河清:&ldo;……可以这么说吧。&rdo;&ldo;那你还在等什么,赶紧刷卡上车!话说一辆车可以坐两个人吗?&rdo;&ldo;用两块灵石就行了。&rdo;&ldo;别等了,快上车!&rdo;下一刻,两个人便出现在了g市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公共厕所里。姜海晏十分纳闷,那些修真者联盟的人在想什么?居然把定位放在公共厕所里!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如果他们两个人忽然凭空出现在公共场合里,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还不得被人围观?沈河清倒是很淡定,看来他早就习惯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姜海晏耸了耸肩:&ldo;走吧,去救人。&rdo;说着,他便伸手打开了这个小隔间的门,和沈河清一起走了出去,然后他们迎面撞上了一个急匆匆冲进来的年轻人。那个年轻人看到姜海晏和沈河清两个男人居然从一个隔间里出来,顿时卧槽了一声,光天化日之下,这一对狗男男居然跑到公共厕所里乱搞!&ldo;卧槽,你、你们……&rdo;姜海晏十分淡定地朝着那个年轻人笑了笑:&ldo;要不要一起?&rdo;那个年轻人浑身一抖,顿时连厕所也不上了,转身就往外跑。沈河清:&ldo;……&rdo;姜海晏叹了一口气:&ldo;现在的年轻人啊,思想真是污秽。&rdo;沈河清:&ldo;……&rdo;两人从公共厕所出来之后,便打了个计程车直奔郑佑乾家,很快两个人便到了郑佑乾家门外,但此时却大门紧锁。姜海晏正疑心郑佑乾是不是不在家,就听到屋里传来了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他挑了挑眉,朝沈河清比了一个手势。而此时,屋内。郑佑乾只穿着一件宽松的浴袍,他一脸警惕地看着不远处的黑鳞鲛人,手里则紧紧地攥着一只被他打碎了一半的红酒瓶,这个红酒瓶是现在他手头唯一的武器,他用红酒瓶锋利的断裂口对着那条黑鳞鲛人,试图以此威胁那条黑鳞鲛人远离他。然而黑鳞鲛人生性好斗凶残,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弱小的人类而产生退意?眼看那条黑鳞鲛人渐渐逼近,郑佑乾不得不一步一步往后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他察觉到那条黑鳞鲛人似乎受伤了,他冷静地打量了片刻,最后在那条黑鳞鲛人腹部以下被鳞片覆盖着的地方发现了一个血淋淋的伤口。他十分惊讶,因为他知道那条黑鳞鲛人的鳞片有多坚硬,为了抵抗这条黑鳞鲛人,他曾经拿着一把瑞士军刀防身,但结果……就连瑞士军刀都刺不穿那条黑鳞鲛人的鳞片。这条黑鳞鲛人的鳞片连瑞士军刀都刺不穿,到底是多凶残的猛兽才能让这条黑鳞鲛人受伤?而且之前每一回,这条黑鳞鲛人来找他的时候都会带上一只猎物,但是今天却没有。看来这条黑鳞鲛人大概是在和猎物搏斗的时候被猎物反杀了,所以失败了……想到这里,郑佑乾的心里不由冒出了几分冷冷的幸灾乐祸,他甚至在想,为什么那只猛兽没有干脆把这条黑鳞鲛人弄死呢?那他就不用再面对这只恶魔了!黑鳞鲛人看着郑佑乾,用不太熟练的人类语言说:&ldo;我……今天……猎物……&rdo;郑佑乾警惕地又往后退了一步,因为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如果这只恶魔每天都要残忍地虐杀一只动物,而它今天却在和猎物搏斗的时候失败了,会不会转而把他当成虐杀的对象?&ldo;太凶了……我怕它……伤到你……&rdo;黑鳞鲛人继续往下说,&ldo;所以……杀了它……&rdo;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接近郑佑乾,然而郑佑乾却步步后退,直到完全贴到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