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烟快速拿起手机,她以为是他打来的,但是不是他,是宁臻,看着屏幕上跳动着‘宁臻’两个字,她快速接通了。
宁臻的声音又急有沉,“你在哪。”
“我在薄家。”
“等着,我去找你。”
挂了电话,等了二十分钟左右,就听见佣人的嗓音,“宁小姐,你来了。”
宁臻穿着一身火红色的大衣,走过来,直接将包摔在沙发上,坐下,胸口起伏着,“气死我了!”
傅明烟到了一杯水,放到她面前,“怎么了这么生气,我还没问你呢,老爷子的寿辰你怎么没来啊,我昨天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
她突然想起顾凉之笑的一脸‘春风得意’的表情,又问道,“顾凉之说你感冒了,好点了吗?”
宁臻端起水杯,仰头喝干净,将水杯重重的方下,“他竟然说我感冒了!”咬牙切齿的笑着,“你都不知道,前天我只不过剧组杀青,我多喝了一点,他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折腾了一晚上,我他妈的第二天早上订了闹铃,去参加老爷子的寿宴,闹铃直接没响,佣人也没叫我,我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她瞅着傅明烟,“我昨天醒来的时候,就给你拨过去了啊。”
傅明烟想了想,“当时我和一个朋友在一起,手机关机了,可能就没看见。”
当时应该是和乔笙一起,乔笙把她的手机关机了。
宁臻越想越生气,一把扯下脖颈间的丝巾,上面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痕,有一处还挺深的,都结了血痂,“你看看,他给我弄的,还好是冬天了,还能遮一下,要不然,我都没法出门见人了。”
傅明烟看着宁臻脖颈间的噬咬的痕迹,突然觉得自家男人对自己太温柔了,她看着宁臻一脸气愤的样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想起顾凉之那天脸上‘春风得意’的笑容,她心里就想笑,清了清嗓子,半天说了一句,“……真,激烈……”
宁臻瞪着她,随手抓过一个抱枕朝她的方向扔过去,“还是不是朋友啊,你不应该痛斥他的行为吗?”
傅明烟接过抱枕,立刻正色道,“他简直就不是人,怎么这么对你呢。”
“对。”宁臻握拳,“我要和他离婚,离婚!!”
宁臻看着她穿着高领毛衣,突然八卦了一下,“在家里穿高领毛衣,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和薄寒生……”
傅明烟凉凉的看着她,“没。”
宁臻凑近,坐在她身边,八卦气息很浓。
“我在微博上看见,越是禁欲的男人,那方面需求都挺大的,你说…薄寒生是不是…”
傅明烟离她做的远了一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庸俗!”
宁臻一摊手,“我庸俗吗?我是解放天性,大俗即大雅。”
……………
下午的时候,宁臻拉着她逛街,她听说她要和薄寒生举办婚礼的时候,激动的不行,“到时候,我要当伴娘。”
傅明烟低笑道,“我和他都结婚这么长时间了,老夫老妻的了,就想举办一个小型的婚礼,请一些亲戚朋友就好。”
“那也好,对了,我妈妈一直都念叨着你,咱们回去看看吧。”
“好啊。”
宁臻的家原来在澜城,随着他爸爸公司的发展就搬到了华城。
以前,她没少往宁臻家里跑,宁臻的妈妈是一位温柔善良的女子。
在宁臻家里做了一会,宁阿姨一直招待着她,还说晚上留在家里吃饭,傅明烟晚上要回薄家,就婉拒了。
傅明烟回到薄家刚好是饭点,洗了手之后,她给小七还有繁希盛了一碗小米粥,老爷子今天下午和秦老先生聊了一下午,回来的时候就休息了,管家端着饭菜送去了卧室。
餐桌上只有她和沈轻梅,还有两个小家伙。
沈轻梅放下碗筷,抽出纸巾擦了擦唇角,“寒生什么时候走的,有什么事情吗?也不跟家里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