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有贵重机械,部队分日夜两班看管,那个山洞是他们临时休息的地方。
姜甜张了张嘴,居然有点赞同小妖的说法。
这他妈的也太寸了,她就是长十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不过也无所谓了,她已经计划好带苏眉离开河湾村了,说不定以后不会再见面,管他误不误会。
裴讼没再追究什么,说了句,“基站没建好前,不许再上山。”
说完他就走了。
估摸着他听不到了,姜砚才嘁!了声,“要不是有个好爹,他能穿上军装?耍什么威风。”
姜甜暗暗摇头,“你要敢当他面说,我算你厉害。”
背后说大话,什么玩意?
“你这臭丫头,你大晚上跑山上勾引男人,丢尽了姜家的脸,回家就让二叔打死你。”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引男人了?”姜甜毛了,“我为什么上山找吃的你心里没数吗?”
“我丢脸?你偷我辛苦挣的学费更丢脸,不对,你不丢脸,你是犯法。”
严泽被姜甜一连串的话惊到了,这还是那个总低着头怯怯懦懦的姜甜吗?
“你个臭丫头说谁犯法呢?”姜砚又撸起袖子,“我是姜家独苗,姜家的钱就是我的钱,我拿自己的钱怎么就算偷了?”
姜甜嗤笑,“万恶的封建社会早倒台了,你也该醒醒了。”
“你……什么意思……?”
姜砚不仅没明白她的意思,还听不出她说的是好话还是坏话。
货真价实的草包。
“小学生都知道什么是集体财产什么是个人财产”姜甜颇为惋惜地拍他,冲他竖了个拇指,“你真棒!”
有这么个独苗,何愁老太太后继有人。
“你他妈什么意思?”姜砚听出不对劲来。
“我的好哥哥,多读读书,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姜砚有些抓狂地拐了下姜琳,姜琳皱眉拐了回去。
她也没听太明白,不敢随便乱发言,要是说错话,自己在严泽面前的形象就全完了。
这个小贱人是不是让她爸打傻了,说话颠三倒四的。
姜琳假装关心地问,“姜甜姐,你没事吧?”
“我看她是疯了,满嘴胡话”姜砚道。
听了半天没吱声的严泽笑起来,见三人将头转向自己,他轻咳一声,“你还参加高考吗?”
严泽也在准备高考,他爸现在处境不太好,没办法给他弄回城里,想回去惟一的办法就是考上大学。
两人一起复习过,勉强能算上半个同学,好像应该关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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