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香菱回家,秀莲就想了半夜……哎,算了吧,找个男人嫁了吧……是个男人就行……能舒服就行,总比一个人干熬着强吧?
老四也不错,杨初九的大舅子,香菱的干哥哥,有了这层关系,俺的职位还能向上升。
再说他不缺胳膊不掉腿,不聋不哑,身体健康,就是丑了点。
丑就丑呗,粗柳的簸箕细柳的斗,世上谁嫌男人丑?
咋着也比张德全强,张德全那样的,自己都忍受了七八年,老四可比他温柔多了,知道疼女人。
其实没有在厕所跟我撞车前,女人的心就动摇了,早上上班,路过大门口特意瞅了老四几眼。
还行!胡子刮刮,头发理理,再穿上名牌的西装,拾掇一下,还挺有男人味道的。
就这样,秀莲跟老四成亲了,快刀斩乱麻。
我担心夜长梦多,准备给他们闪电结婚。
从我用三张厕纸,帮着四哥搞定秀莲,到女人钻进老四的棉被,前前后后没超过十五天。
二月初十不到,就把婚给结了,首先帮着他们领了结婚证。
婚礼的这天,非常热闹,秀莲穿得花枝招展,四哥也打扮一新。
人靠衣裳马靠岸,三分看长相,七分靠打扮,这么一拾掇,男人的魅力就尽力展现。
四哥帅了,腰板挺直了,笔直的西装,崭新的领带,名牌板裤,再加上四千多块的皮鞋,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看上去也就三十多一点。
他跟秀莲站一块,手挽手,还蛮般配的。
香菱瞅着四哥幸福满足的样子,她哭了,总算了却一桩心愿。
婚礼办得很排场,宴席摆了几十桌,整个工厂的人都来帮忙,吃喝。
晚上,俩人进了洞房,小哥几个都没走,想听听四哥跟秀莲的房。
四哥那么老实,老夫少妻,不知道俩人能不能鼓捣点真事儿出来。
我竖着耳朵,大东二东,还有建斌也竖着耳朵,大家一起听,趴在窗户根。
老四都没敢动,呼哧呼哧只喘粗气。
严格的说,他已经不是处男了,因为上次在磨盘岭,第一次被老常的胖女人夺走了。
不过那是强制的,没尝出啥滋味,这次等于是男人的第一次,窘迫地不行。
可秀莲却经验丰富,毕竟是过来人,啥都知道。
她非常主动,过来抱男人,亲男人,三两下把老四摆平了。
事毕,男人女人一起喘着粗气。
过了好一会儿,秀莲才问:“四哥,逮不逮?”
老四说:“逮……怪不得男人都想娶老婆。这事儿……果然美。”
秀莲说:“那以后,俺天天让你逮。”
老四说:“一起逮……秀莲,对于咱们的家,哪儿我都满意,只有一件事,不知道咋办?”
女人问:“啥事儿?”
“就是你跟老张那娃,以后跟我的姓,还是跟老张的姓?”
秀莲说:“当然跟老张的姓。”
“为啥?”
“因为取款机吐出来的钱,归插卡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