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将士,随我杀敌!”
陈祖义一声怒喝,领着早就偷偷潜伏过来的汉军开始冲锋。
汉军的攻势如潮水,连绵不绝。
浡泥国大营,有的士卒在救火,有的士卒忙着逃命,还有的士卒从睡梦中还没醒过来。
营寨寨墙上守夜的兵卒倒是反应过来,想要挡住汉军,可炮火加上汉军冲锋,他们哪里能守得住?
“不要退!都不要退!”
“都给我顶回去!”
“谁敢逃走,杀无赦!”
“不许退!”
将官们拼命阻止士兵溃逃,贵族首领亦怒吼连连,希望能改变战局。
轰!随着营寨的寨门被击破,汉军杀入营寨,他们的所有努力都变成了泡影。
汉军的飞机,是领先于时代的超级兵器,汉军前几日之所以没有发动总攻,就是在等待飞机抵达。
如今,大良港岸边,已经建成了飞机专用的机场,对大从岭的总攻,便随即打响。
大从岭之战,浡泥国最后的五万军队被打得丢盔弃甲,当夜便被斩杀一万多人。
李善长当机立断,命陈祖义率军继续进攻!猛攻!要穷追猛打,杀伤敌军的有生力量。
汉军便开始追击,一路追击出去五十里,最后又杀浡泥国万人,俘虏一万五千余人。
最终,浡泥国仅剩下一万五千多的残兵败将逃走。
浡泥国大败,满国惊骇!
上至国主马合谟沙,下至普通的百姓都知道汉军凶猛,不可力敌汉国兵锋。
此时,曾经的主和派阿朴杜勒占据了上风。
浡泥国,石城,王宫。
“我当初是怎么说的?汉军不可敌,同意臣服汉国有什么不好?当汉国的狗有什么不好?总比要损失这么多的将士好吧?”
“大从岭一战,咱们损失了快四万人,现在各位的手中还有多少的精锐?”
阿朴杜勒抱着胸,摇头晃脑地质问众人。
生阿烈伯成,以及随着他前往大从岭作战的贵族首领们如同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
国主长子麻那惹加那轻声说道:“皇叔,现在不是翻旧账的时候,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孤注一掷继续拼,还是……还是求和?”
哎!浡泥国主马合谟沙叹了口气。
“求和?谈何容易?我们手中已经没有可用之兵,之前李善长要求四成赋税,现在求和,咱们还有什么条件与人家谈条件?”
马合谟沙满面愁容,其他的贵族首领们面面相觑,有人提议。
“大王,不然我们派出使者,与李善长谈判,给他五成的赋税收益怎么样?”
“对对对,给他五成的赋税,再将大良港、大良城、从岭都给他们汉国。”
“虽然损失了五成赋税,好歹平息了汉军的愤怒,之前是吾等不懂事。”
……
望着众贵族首领的嘴脸,马合谟沙差点气笑了:“诸位,你们当李善长是三岁孩童不成?”
“他给了我们两次机会,我们第一次斩杀使者,第二次拒绝了他,他还能接受谈判?”
“派谁去谈判?万一李善长不满意,斩杀了使者怎么办?你们谁愿意去?”
众贵族首领闻言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主动请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