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来墨黑的脸阴沉的可怕,一双幽黑的眼眸眸底冒火,额头青筋暴出。强力压抑着!
温如心立即下意识的用自己的身体护在了温瞳的面前,母鸡护鸡仔状,惊恐的瞪大眼睛:“你,你想干嘛?瞳瞳还是孩子,你跟一个孩子发——”
温如心话还没有说完,她这只护鸡仔的母鸡就被男人强劲有力的修长大手给提起来扔到了一边去了。
“不要——”
温如心大叫了一声,要再扑过去。
却看见男人双手举起自己的儿子激动的说:“臭小子,原来是你,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是你老子了。你竟然敢连你老子都玩。哈哈哈——不亏是我顾明远的儿子,有胆量、有能耐。”
说着,双手把温瞳小身板一提,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高兴的说:“走,老子这就带你买风筝去,我们再一起玩骑大马放风筝。”
男人边说边迈开修长大腿驮着他儿子走了,留下那个还在发愣、发怔的小女人。
咦?这是什么情况?画风怎么转的这么快呢?
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多余的抛下了。
“喂!你慢点,瞳瞳还没有康复——”
操心的小女人着急的大叫着,脚步生风的赶紧跟了上去。
驮着儿子的男人没有理睬,勾唇继续向前走。
儿子都被我带走了,不怕你不跟上。
再余光扫向那边角落里落寞站着的男人,心情就更好了。
那边角落里的赖炎,看着那“一家三口”消失的背影,一拳头狠狠的擂在了旁边的一颗大树上。
树皮粗糙,他的手背立即皮开肉绽,红红的鲜血滴滴往地上砸。
夏邑从外面走进,正好看见自家老板孤傲落寞的身影。
再走进,发现老板的手正在滴着血。
抬头扫了一眼他身边那还有血迹的粗-壮树干,立即什么都明白了。
他进来是有事情报告的,可此刻他却不知道要不要开口。
“说吧。”
赖炎黯哑颓败的声音响起。
夏邑顿了顿,咽了一下口水,紧张的报告:“赖老爷子刚才打电话过来了,要你晚上一定去见他。”
赖炎蹙眉,抽出一根烟,点燃。
烟雾中,脸色深沉阴暗。
夏邑看不出老板的意思,就尽责又小心翼翼地提醒:“赖总,老爷子已经对你有想法了,如果今晚不去的话——”
“申请航班,一个小时后出发。见面后马上回来。”赖炎冷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