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披风!
苏白很快就已看清,自己攻击的目标竟然已经变成了一件披风,这是打了一个声东击西啊。
苏白意识到不妙,当即就要变招,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几乎如同瞬间移动一般,将军已是出现在他的身后,鬼爪般的手往前一探,闪电般抓向苏白的后心。
没有种子防御,这一爪要是抓下去,苏白的心脏立马就会洞穿。
将军的脸上顿时『露』出胜利的笑容,他知道,苏白已经没办法进行躲避……这个强敌竟然这么快就要死在自己手里,有点失望啊。
果然,苏白措手不及下,的确无法躲开这一招,当即被打了个正着……喀!
声音响起,不是苏白的心脏被刺穿的声音,而是……骨折声。
“啊!”
紧接着,一声惨叫自将军的口中响起,他飞快的后退,将手抬到面前一看,血红的指甲已是破烂不堪,就连五根手指都有着不规则的扭曲,明显已经断了。
“你……你身上穿着什么?!”
将军顿时抬起头,向着苏白怒目而视。对于自己的实力他很了解,别说区区**之身,即便是一块坚硬的岩石,他也能够轻易的将之捏碎,可是现在,自己的攻击打在苏白的身上,反而把自己的手指给震断,苏白的身上显然穿有更加坚固的铠甲,否则绝不会如此。
“真是没办法啊,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苏白转过身,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那我也只好开双刀了。”
说话间,苏白伸手往背后一抓,竟然是抓出了一把剑来。
剑名葬邪!
葬邪是一把剑,但更确切的说它是一把短剑,连剑柄在内,整个不足七十公分。虽然一直以来苏白都将葬邪放在太极球里,因为短剑他不怎么喜欢用,但是今次他却是将葬邪背在了自己身后。
毕竟在领悟了入微之境以后,他还有另一个杀招需要用到双剑,而开启太极球再取的话会浪费不少时间,索『性』他就将这把短剑藏在了背上,万一真有照顾不到的时候,也好当个盾牌什么的。
在和鬼祸女的战斗中,对方一直都是正面攻击,这把葬邪自然是没能起到作用。
但此刻,将军从背后攻击,苏白就索『性』让他来撞上一撞。
葬邪是鬼族先贤所铸的宝剑,其强度堪比一般的兵装,别说削铁如泥什么的,就算拿着剑面去砸,那也能当一件相当恐怖的钝器来用。而将军不明就里,拿自己的手去攻击葬邪,无异于鸡蛋撞石头,这一下子打过去,他的手指要是不折一折,鬼族也可以卷铺盖回老家了。
“卑鄙!”
将军愣愣的看着苏白手中的短剑,好像一时间也反应不过来,竟然把剑背在身上当盾牌用,这……这,这简直太他玛无耻了!
这一刻,将军对于苏白的人格又重重的鄙视了几分,恨不得将所有肮脏的词语用在苏白身上,但作为一个绅士,他显然没有那么大的词汇量,最后只挤了卑鄙两个字出来。
“卑鄙?”苏白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极是不以为然的说道,“看来你真是什么都不懂啊,竟然这么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
“什么?”看着苏白认真的模样,将军不由一怔,忍不住去想,拿剑当盾牌用,到底是哪门子的常识。
对面,苏白右手登台剑,左手葬邪剑,一前一后摆出张开般的姿势对准前方的敌人,冷笑道:“众所周知,双刀不算无『色』,何来卑鄙之有!”
话音落下,两道剑光已是疾驰而去,赫然是:
二刀流——河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