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姑娘还记仇呢。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早呢。先挂了啊,我们领导喊我。”
。
中午睢改雨没能回去,一行人见客户去了,陪酒又陪笑的,一顿饭下来,她快累死了,所有人都沾酒了,他们组长还醉得一塌糊涂,没人能开车,还是睢改雨叫的代驾,一个一个都送回房间她还得去药店买解酒灵。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她找前台问了下最近的药店在哪儿,然后腿儿着去的,路过天桥的时候还看见有个算命的在底下支了个摊儿。
?
算命的?
算命的你敢信?说是那么说,谁他妈真在天桥底下见过算命的啊?反正睢改雨是第一次见。
正好她心里有事儿,身边人没一个能说的,同事也不能说,段雅雅就更不能说了,不如她跟算命那大爷唠唠。
睢改雨可能没感觉,她现在脑子已经不太正常了。
酒不只是喝进了别人肚子里,她也喝了,人家喝了犯困犯迷糊,她喝了不但亢奋还一身的劲儿。
她一坐到人对面,算命的就把鼻子捂住了,可能是没料到有人大白天能喝高。
“大师!”
“姑娘,你喝多了。”
“大师您放心,我酒量好得很,我脑子还清醒着呢,您要不信我表演一个走直线您看看?”
那倒不必要。
算命的打开折扇,扇了扇扑面而来的酒气。
“姑娘,你我有缘啊。”
睢改雨觉着眼前有点儿模糊,她拼命想看清对面这算命大爷的脸,但她眼睛上却像蒙了层纱似的,拿手去掀也掀不掉。
“大师,您贵姓啊?”
“免贵,姓栾。”
“上下栾吗?那咱俩不得克对方吗?我名儿里有个雨。”
“姑娘名儿里不还有个‘改’字呢吗。”
睢改雨吓一激灵,“您这么快就知道了?”
“我还知道你是来算姻缘的。”
“您这是神仙下凡来了。”
“神仙倒谈不上,”算命的但笑不语,抓住了睢改雨的手腕,“姑娘你的姻缘估摸着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