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相信娘。”陆燕尔弯了弯眉。
爹娘若真调换了国公府的孩子,怎么会如此疼爱她?他们宠她,爱她,教养她,以琴棋书画诗书礼仪栽培她,从未苛责过她一分。
若不是亲生的,怎会付出这么多的心血?
陆秉坤望着这边,嘴唇蠕动两下,终是什么都没说。
“对了,你刚才要告诉为娘什么好消息?”郑氏瞅着陆燕尔,突然问道。
“额,感觉夫君好像又要升官了呢。”陆燕尔手下意识地摸在腹部上,话到嘴边,又硬生生改了口。
还是等这件糟心事弄清楚了,再告诉他们吧。
“又要升官?”
陆秉坤顿时咂舌不已。
这官升的未免太快了,想到自己十几年如一日的当个小县令,真是没法比,没法比。
郑氏却觉得楼君炎相当能干,才识本事俱佳,升官不是挺正常的吗?
她笑着瞥了一眼陆燕尔的肚皮:“还以为我儿有喜了呢?”
陆燕尔抿了抿唇,眼眸微微眯起:“快了快了。”
“让你夫君加把劲儿。”
陆燕尔:“……”
楼君炎再加把劲儿,她还要不要活了?
晚上。
楼君炎设家宴为岳父岳母接风洗尘,因着陆秉坤夫妇的缘故,楼君炎不敢当面苛责陆燕尔让她少吃,结果陆燕尔吃了有孕以来,第一次的九分饱。
楼君炎不悦地睨了她一眼,若非如此,她觉得自己可以再啃只鸡腿。
但得寸进尺,也得有个限度。
只得罢了。
吃饱喝足,陆燕尔和郑氏皆不是饮酒之人,便提前离开,楼君炎继续陪着陆秉坤小酌了几杯,陆秉坤似是有意将自己灌醉,自顾自地喝了好些酒,醉的有些糊涂了。
他拉着楼君炎的手,醉醺醺地说:“贤婿,额,我好像……做错了事。不管陆燕尔是……你可都得对她好。”
陆燕尔不是县令之女,可就是国公府的千金,身份贵重,自然比现在更好。
真是醉糊涂了。
楼君炎不着痕迹地抽回手,漆黑的眸微光闪烁,循循诱之:”岳父,做错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