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寂寞,奇痒难耐,总想着有什么来填补。
几欲逼的她发疯。
这一切,在三日后,小和尚来后山与他幽会,才稍微得到疏解。可相聚总是短暂的,德清疯了般与小和尚搂抱在一起,仿佛只有这样,她才不必经历这几日的折磨。
小和尚离开后,德清神清气爽了一天,然后身上又开始发痒,尤其是难言的地方,痒的更是厉害,令她坐卧难安,整个人暴躁狂乱,可她扒了裤子仔细检查了一遍,并没有任何异常。
心稍安。
过了三天,小和尚又来后山找德清,看着她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不动声色地冷笑了声。
德清只顾解决自己的需要,哪里看到小和尚嘴角不经意的冷笑,身体的瘙痒,因着小和尚的到来而得到缓解,这一次,却并未因为小和尚的离开,而发痒。
小和尚依旧三日后来找德清,德清欢天喜地与他欢合。
可这次回去后,她的身子又开始发痒,比前两次痒了十倍不止。
但德清扒了裤子,也没看出任何问题,心底到底存了一丝疑惑,曾经养过那么多面首,从没出现这种情况,为何与小和尚在一起,却出现了这种诡异的事情。
她忽地想起勾栏院子的女人,若是接客多了,稍不留意,便会染上一些不干不净的花柳病,终生就此毁了,甚至可能丢到性命。
就是害怕搞垮身体,她向来找的都是稚嫩年轻的少年,保险起见,公主府还有专门的医者为那些面首检查身体,可这个小和尚,原想着佛门之人,年纪又不大,总比那些俗世男人干净。
如今想来,却是她错了。
“可恶。”
德清一把将桌上的茶壶扫落在地,内心愤怒的要命,可偏生身子奇痒无比。
不惜用手去抠挖抓挠。
庆云庵的尼姑们听到德清屋内各种奇怪的声音,对她浪荡的本性素有耳闻,又因着她不讨喜的个性,无一人上前询问。
德清不知自己是如何熬过这三日的,等再见到小和尚时,本意欲质问他,却沦陷在他充满力道的身体里。
所有的难受与痛苦,以及深深的欲念都得到缓解。
“臭和尚,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