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司寒却冷笑:
“你认识哪个朝中之人?不会是认得他们的夫人吧?夫人们也来你这儿求子了吗?你从地道里钻进房中送子?”
他的话,犹如一颗大石头砸进水里。
霎时哗声一片。
尤其是送了女眷去东厢房求子求姻缘的,个个都白了脸。
不会吧?
不可能吧?
宁世子在胡说什么?
可思及那个小娘子说的,迷迷糊糊中有人压住她的身子……
每个人心中都拔凉拔凉的。
有那耐不住的,已经去砸门了:
“娘子!
娘子你没事吧?”
“女儿,我的女儿呀……”
天弘面带心虚,但仍朗声道:
“贫僧不知宁世子为何如此发散,谁知那小娘子是否思春,胡言乱语?贫僧的名声不足惜,但佛门清净不容玷污!”
小娘子一听,却不乐意了,斜着眼觑:
“秃驴,你什么意思?谁思春了?”
“你看看你的后脑勺,是不是还有我的巴掌印!”
天弘心惊,下意识伸手摸头。
众人也不由得往他后脑勺一看。
方才做法,人人低头敛眉,加上烛光暗淡,没人发现。
此时细看,那大师的后脑勺,果然一个红色掌印。
小娘子骄傲地晃了晃自已的手掌,亦是红艳艳的。
“我最近不知怎的,手痒脱皮,就涂了些红药水,是仁心医馆制的。”
“大家若不信掌印是我打的,尽可将这秃驴扭送到仁心医馆,让大夫查验,看是否是他们的红药水。”
这下,确实是无可辩驳了。
天弘和尚满脸被戳破的惊慌,大家则目瞪口呆。
他们万万没想到,所谓的送子,求姻缘,保胎,竟是在这有密道的厢房里,被迷晕,然后被和尚玷污。
这么说来,今日在东厢房内的女子们……
有几户人家已经破门而入,见到自家女眷正躺在床上,人事不知,一脸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