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晋王,”
她收回手靠坐在椅子上,笑得可恶至极。
“真想靠在床榻上把女人给睡服,走这条床头打架床尾和的捷径,前提是你得有真功夫呀,晓得不?
实在不行你就回去多练练,再请教请教高手,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红润润的小嘴巴,噼里啪啦吐出来一堆刀子,把破防的可怜晋王给削的体无完肤。
来的时候信心满满,走的时候踉踉跄跄。
守在外头的高旭一看王爷又被气出来了,他赶紧上前几步小声劝说。
“王爷,气大伤身啊!
您与李侧妃又不是生死仇敌,哪里需要太过计较?怎么说也是枕边人,床头打架床尾和…”
劝着劝着他劝不下去了,因为王爷的眼刀子里夹杂着血腥气,好像是想把自已给千刀万剐了一样。
不是,我又说错什么了?
这不是临进门之前,您自已吩咐了让我这么劝的吗?
晋王冷漠无神的飘然远去,跟在他身后的高旭又是委屈又是不解。
出月亮门的时候,他还扭头又看了一眼那只威风凛凛的大爪子螃蟹。
不是,李侧妃这是又对我们王爷干什么了?
来的时候王爷不还吩咐了,如果他要是再气急败坏的拂袖而去,自已一定要想办法拦住的嘛?可是现在这样子,我是拦呢还是不拦呢?
总感觉在多说一个字,王爷就能吩咐人把自已拎下去给活剐了!
唉哟,这一头栽进情情爱爱大火坑里的男人呐,可真是又可怜不可理喻。
当然,自已也非常可怜。
想当好晋王爷手底下的狗腿子,就要先当好他肚子里的蛔虫。
这活儿我有点干不来呀!
扭回头用眼色吩咐手底下人,赶紧去把刘福那狗东西给找过来。
像这种揣测主子心思的事情,必须得正经的蛔虫去干。
手底下的侍卫领命而去,片刻功夫之后,大总管刘福恭恭敬敬地把孟太医又给请出了府。
总算是把烦人的苍蝇给撵干净了,李娇娇晚上高兴的多吃了一碗饭。
但是这一夜,心远堂的书桌上趴着一道挑灯夜读的身影,烛火一夜未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