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自从上朝参政之后,便一直忙得不可开交,并没有那个闲功夫浪费在男女私情上面。”
这话说的好有道理,果然与老朽是同道中人。
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好好的追求大业才是正经的,要什么儿女情长?
谋士刘对于自己主公这一超脱了凡夫俗子世俗欲望的高深野心,是打从心底里赞同并认可的。
但是现在么,他有一点愁的慌,甚至一不小心揪断了自己一根漂亮的胡须。
“真就,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您不是妻妾子女都有了吗?就没学过一点讨女子欢心的手段?”
晋王殿下的死人脸又端了出来。
“本王乃堂堂皇子天潢贵胄,何须俯下身段去讨哪个女子的欢心?”
瞧,说的又很有道理了不是?
可惜残酷的现实最会教人做人。
刘载年再一次无奈叹息。
“王爷,要不然您以后多往宣国公府跑几趟呢?老话不都说烈女怕缠郎吗?”
个孤寡小老头子,挠秃了脑袋的揪着胡子给晋王支招。
“您堂堂一位皇家王爷,长得又威风霸气仪表堂堂。
李大小姐终究是个女子,对托付过的男子肯定会有别样的情感。
不过就是当初她在王府里受了委屈,后面这不也都如数的讨回去了吗?面子已经找回去了,您再温情一些,好言好语的引引心思。
到时候人应该会回来的。”
“当真?”
“那肯定的呀。”
刘载年一脸自信的捋着小胡子,回忆着年轻时候看过的那些风月画本,扯的有模有样。
“女子的心性不多,有的如王妃那般贤良淑德。
有的大概便如李大小姐这般,像狸奴一样又娇又傲,谁抱着就能多跟谁亲近一点。
她好歹也曾与您有过一段,对您肯定会比对其他的皇子们更多一层考量。
要不然民间能有那么句俚语,叫床头打架床尾和么?
人跟人之间的相处还要磨个面子情呢,何况是男与女?
王爷您日后在能抽出空来的时候,多去宣国公府上走动走动。
李家人就是再大胆,总归也不敢不让您进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