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旁边站着伺候的刘福,极为隐晦的踢了下脚后跟。
刘大夫立刻闭嘴,干完自已该干完的之后,立即起身恭敬禀报。
“王爷,您这伤已无大碍,再好生修养一段时日即可。
不过像骑马动武这种事情最好还是暂时停一下,身体要紧啊!”
“本王知道了,先生你留一下,其他人都下去吧!”
“是。”
刘大夫恭恭敬敬的行礼告退,跟在刘福身后退出正堂。
直到走到了门外,他才拽了拽前面的衣袖,十分小声的问。
“方才你踢我做甚?”
“少说话,多做事。”
刘福瞪了自已的这族兄一眼,要不是他们出自同一支刘氏,才懒得提点这碎嘴子。
声音已经压的低不可闻。
“李侧妃那里以后你多上点心,一定要做到随叫随到。”
“这么快就得宠了?”
刘大夫惊愕的眨了眨眼睛。
“咱王爷这伤势又不是假的,他能跟那位活祖宗…”
“你少打听,听我的准没错。
我难道会害你吗?”
“我可没这个意思,也就随口问一下。”
“不该问的别问。”
刘福微微叹了口气,还是声音很小的指点了一句。
“多做,少说,保命。”
“好,我知道了。”
外面下人们是如何心思,屋里的人不知道。
但是坐在屋里的刘载年,看着晋王那愁的眉毛都皱在一起的样子。
他根据最近的经验估摸,八成是又在宣国公府吃了闭门羹。
非常无奈的叹息,捋胡须。
然后熟门熟路的劝啊。
“王爷莫要如此愁眉不展,如今这情况已经比我们设想的好上了许多。
总归李侧妃已经回来了,以后宣国公府哪怕不助您一臂之力,也绝对不会故意与您为敌,倒戈向其他人的。
至于那些让您烦心的事情还是慢慢来吧,万事没有一蹴而就的道理,都需要一步一步的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