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五个人的合围,把这位政治组组长困在了中间。
怎么看,这家伙战力都像五啊!
如花祷自顾自的翻开讲义,才不管那五个怎么看。
“现在有些人,是该开化开化。”如花道终于张了嘴,“跟我学政治吧!”
别大意!尽管外表如此,那几个人最终还是醒悟了过来——这可是组长级的教师啊!
“首先是第一课,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与马克思主义!”
如花祷竟开始讲起课来。
然后,五个迟钝的人才发现事情不对头。
要说什么事感觉不对头的话。。。。。。对,是困倦。
一股强烈的,不可阻挡的困意涌上了每个人心头,渐渐地,有人开始摇晃,哪还管什么战斗!
“当马克思主义与达尔文的进化论产生碰撞时,新的主义就诞生了,马达主义的历史还要追溯到几百年前,不过在了解马达主义前,各位有必要了解一下枯燥的唯心主义理论基本思想和唯物主义观的异同点和对后世产生的影响。。。。。。”
如花祷还在进行着枯燥无味的教学。
“哇,如花祷到底在说着什么,为什么五位挑战者都失去了抵抗能力?”解说台上,皮卡当然听不见,那在某种程度上比听力四六级还损的阴招。
陈兢和陈崩。
“崩子,”陈兢对陈崩说,“我不喜欢政治课。”
“同感啊,”陈崩的眼神也是有些怕的,“太枯燥了。”
枯燥,乏味,引人入睡,这是如花祷拿手的把戏。在高校亲身经历过如花祷讲的政治课的人,都能清楚台上的人怎么了。
高校开设政治课,本身就是为了让高校学员能够做国际任务时避免纠纷,培养学员的外交能力。而这下可好了,政治课成了锻炼精神力的最佳场所。
高校传说,目前还没人能完整地听完过如花祷的一节课。如花祷每次离开教室后,台下总睡倒一大片。
就像现在的斗兽场上一样。
“很有毅力啊,”如花祷翻了一页讲义,“接下来我要讲的是,凯恩斯主义存在的意义和凯恩斯主义的意义本身的意义。。。。。。”
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五个人,一个接一个倒了,最后那个倒的是睁着眼睡的,可见他临睡前的抗争有多么激烈!
“接下来是化学组组长,‘炮击’布兰迪!”
“这就是之前轰山的那位?”“太可怕了,千万别点到我的名字啊!”“我宁愿挑战如花祷老师直接睡过去!”台下很多人看了这几场战斗,都是战意全无。
“切,”西门罪扫视了等候区内他眼中的懦夫们,“没个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可不管怎么说,西门罪还是擦不掉他额头上的那一道汗。
。。。。。。
有人后悔挑战了,的确,谁也没想到,组长级都会这么强!
后悔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游戏还在继续,“炮击”布兰迪只是一个试管的事,试管里反应着的神秘物体迅速膨胀出来,到试管口时,这些反应物像激光炮一样喷射出来,发出高热的白光。
要说化学组组长的拿手戏,那当然就是反应。创生系的特点是创造物质,布兰迪能创造化学这种抽象化的物质,没错,这种物质叫做“化学”,白色胶状物体,能根据使用者的意愿自我设定其化学物质,自我定义反应原理。
“少看不起人了!”布兰迪身后的一个人绕过来,“我也是创生系,玻璃神,创造的物质是玻璃!看我用我的‘碎璃雨’,将你打成刺猬!”
很快的速度,密如雨点的玻璃碴想从机关枪里飞出的子弹,密密麻麻的扫射过去。
无妨。那玻璃男绕道他后面,布兰迪连回头都没回。白色胶状的“化学”,就这么凝成了软软乎乎的白色盾牌,那些玻璃渣一打进这盾牌里便没了下文,而这胶状盾牌只是冒出了少量气泡。
“绝对御术。催化剂之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