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三楼,辛甜以为是个阁楼,一站到门口,才呆了。
整个顶楼,居然是一个超大的玻璃花房,里面密密麻麻的开满了百合。
百年好合的百合。
她听见他说,“你说的,要百合花,百年好合的百合,里面的温度是可控的,今年的百合花是我从花市的温室里买来的,明年我们就自己种。”
云烨拉着辛甜往花房那边走过去,“这个房子是精装修的,不符合你要求的地方我让设计师做了改动,花房是原本没有的,是临时做的,你嫌小吗?”
辛甜的嘴,慢慢的往下瘪,她的手指紧紧扣住他的,声音里是颤颤的哽咽,“够了,怎么会小,这是一整层啊。”
门一推开,暖暖的温度裹着百合的香气一起飘出来,辛甜便腻软在云烨的怀里,他抱住她,“开心吗?”
“嗯。”
“真开心吗?”
“云烨。”她的脸埋在他的怀里,这种感觉好像是从地狱里偷来的,明明毒辣,她却怎么也不肯放手,眼角那里都感觉到了自己眼框里流出来的液体,她想要尽力平静,却还是禀住呼吸才说出来,“开心的。”
他把她抱起来,花房里有一隅放着一个铁艺圆桌,上面有玻璃面,有四个铁椅竹编的椅子,还有一处沙发,抱着辛甜走过去,“你以后可以在这边看看书,泡泡茶什么的。”
辛甜挂着泪珠看着女性化的小资布置,在他的面颊上吻了一下,“喜欢。”
他已经抱着她坐到了沙发上,“还没有一个一个房间验收完,你就满意了?”
她重重点头,“嗯,满意。”
他听她说完,忽而嘴角微斜的划过一丝弧光,总让人感觉有那么点不怀好意的味道,他的手拉掉她脖子上的围巾,雪白的天鹅颈子便露了出来,他的鼻尖伸过去,碰到她的颈子,用鼻腔里喷洒出来的呼吸去滚烫她的敏0感,“你还记得答应过我的事吗?”
辛甜往后一仰,却又被男人的手臂用力一箍,一个利落的侧身压,已经是沙发当了chuang,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耳垂一路延下,锁骨上的皮肤柔软而带着硬度,让他流连忘返,伸嘴在她的嘴上吸啜,“阿甜,晚上我们不回去了,小豌豆那里我已经安排好了,黄阿姨她们会陪着她的,我出来之前还专门回了一趟家,跟小豌豆沟通好了的,你不用担心。”
辛甜一口气提上来,突然拉住他手,一脸惊慌,“啊?!”
他反手一剪,将她的手推到她的头顶制住,嘴角的笑意漾得愈发的开了,字字笃定,落地有声,“我要你,就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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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花房内的事(求月票!)
百合花花蕊里那一点点精华催生出撩动嗅角神经的香气,那香气像极无法控制的情感,浓烈却又肆意的飘散。
香气毫无顾忌的充斥着花房里每个角落,让每个物什都撇不清关系,若是日积月累侵蚀,那花香会像薰在那些物件上的味道一样,哪怕下水洗过,还是会有残留的味道。
就像他沾上她,哪怕一点点,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没有结束,无论如何,都从他的记忆里清除不干净。。。。。。
满室的百合,或有盛放,或有含苞,每一株,都婷婷玉立,百合花枝秀长娉婷,像极了女人婀娜的身材,那些绿色的枝叶是包裹着身材的衣服。
他顺手一伸,触到沙发背后那盆百合,略动指节,一片绿叶被他剥落,他拿在手中,扫过她的鼻尖,“我承诺过你的事,做到了,你答应过我的事,可不能反悔。。。。。”
辛甜以为,这算是她听过他的声音中,最性感的那一种,悠悠扬扬,低沉而醇厚,温柔又不失力道,漫不经心却又带着霸道的诱哄。
他承诺没搬新家,不碰她。
她答应过搬了家,就给他。
她的手还紧紧捉着胸口的纽扣,生怕他伸手来解,这一刻,她的舌头都开始打结,“云烨!”
云烨扬眉,手肘曲起支在她的耳边,大掌懒绻的撑着他的额角,似乎等她说,手指却钻进她紧紧扣着纽扣的手心里,一点点一撑,像一个有力的杆用力的插进一个洞里,然后撬,直到撬开,撬开辛甜的手,他懒懒的耸了一下左肩,“今天只谈风月,不论政事!”
辛甜自知不该是哪此害羞的人,她是多少次往他身上扑得脸不红,心不跳啊,现如今,她却紧张得口齿不清,“谁要跟你论政事!”
云烨恍然大悟一般点了点头,“知道,女人家对政事都不感兴性,那我们谈谈房08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