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琰被鬼压床了,怎么动弹都醒不来。
他猛地睁眼,挥开捂住脸的那只手,磨了下后槽牙,冷眼看着谢善,“你不睡觉发什么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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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鬼,不用睡觉。”
谢善站在床边,轻轻地给禾煦盖好被子,动作温柔而娴熟。随后转头看向他,眼神带着审视,“你听到了吧。”
霍琰目光闪烁,没说话。
“出来聊聊。”
俩人来到客厅阳台。
“阿煦说,以前的世界都是一个世界一个……狗,不知道这个世界为什么两个。”谢善顿了顿,猜测道:“所以我们是被分裂成了两个,你身体好,我脑子聪明。”
从小就是如此。
霍琰一愣,故作淡定嗯了声。
谢善谢善并不在意他的反应,只是望着夜空里明亮的月亮出神,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沉默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落寞,“所以,阿煦最爱的是周庭桉吧。”
霍琰闻言也沉默了。
一股低气压无声弥漫开。
兄弟俩难得心平气和待在一块,体会着同样的心情。
在部队家属院住下后。
霍琰第二天就去部队报到了。
谢善逮到机会出来,但因为身上过于冷的体质,被迫隔着棉被抱禾煦。
“昨晚你在哪待着的?”
禾煦问着。
谢善从后面抱着他,靠在肩头道,“天台。”
“……”
禾煦一听就知道谢善也委屈了,无奈好笑地侧头,凭着感觉伸手轻轻抚摸了下谢善的脸颊,随后靠近他,“不是说好不吃自己的醋了吗。”
谢善微微一动,蹭过他唇角,“很难。”
禾煦早上擦了药,这会儿已经中午了,感觉能哄好谢善了,便轻声在他耳畔道,“别难过了,今天陪着你……”
谢善呼吸微顿。
结果等晚上霍琰回来时。
一眼就看到了。
禾煦只好又赶紧哄他。
但是哄好了这个,那个又开始吃醋了,明明身上印子在特制药下也消失了。
他们就像是狗闻见骨头一样,逃不过对方的狗鼻子。
很长一段时间下来。
禾煦终于受不了了,搬出家属院租了个房子,并挂上手写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