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她就知道。
他没安好心。
“什么账嘛……”
她明知故问。
“你说呢?”
还给他装。
“傅先生问的是我不告而别,还是与徐少……”
傅司砚掐着她后颈的手有些用力,薄唇抿出冰冷的弧度,嗓音低沉而阴柔“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昨晚没打电话,你们是要睡在一起,是吗?”
“傅先生,我与徐少从年轻到现在,都是清白的!”
这个男人高傲自负,平时无关紧要的醋让他吃一吃就得了。
关于那种事情,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女人的背叛。
这就是从古至今,遗传在男人骨子里的大男子血脉。
自己可以不干不净,但自己的女人,必须要干净。
她很想骂这种男人,凭什么你可以,女人就不可以。
女人想要男人,比男人简单一百倍。
是爱,让女人愿意被束缚。
可这些傻叉男人却用爱一次次伤害女人。
还好,她最不相信的东西,就是爱情。
“是吗?”
他松开了手。
“我王芸一口吐沫一个钉,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见他不说话,王芸再次讨好的笑了笑“傅先生,你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吃醋了呢”
“那你说,我是不是吃醋了?”
属于男人的嗓音贴着耳畔响起,带着少许的笑意。
废话。
肯定是啊。
真能装啊,看来,她要主动激一激了。
下一秒,她便想起身,坐回自己的座位。
“嗯?”
察觉到她的动作,傅司砚搂着她腰间的手用了力,让她无法动弹。
王芸撇嘴“我觉得傅先生不是吃醋吧,傅先生怎么会在意一个保姆”
看着他回答的理所应当“傅先生来看余老,一定是心地善良,刚好又很闲,才来的吧!”
“我很闲?”
这个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