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筝在阻拦不住后,便想去求太皇太后救命,可漪澜殿的大门却从外被锁住了,她是想出去求救也出不去。
而被上官羽深夜堵上嘴带走的皇后,却被带去了永巷的临池观。
而在临池观那被用来藏娇纳艳的地方,上官羽自然对皇后做不了什么好事。
据这绢布上言简意赅所写的,上官羽竟然让人把皇后这一国之母绑起来抽打了一顿,打完人不给上药医治还罢,竟然还对那样重伤的结发妻子施以禽兽不如的暴行。
可想而知皇后当时多么想一死了之,夫妻之事本是男女欢爱,可到了她这里却成了侮辱折磨。
持珠见她脸色不好,便不敢再说皇后还被困着的事了。
上官浅韵平复了内心恨不得杀人的怒火后,便看向持珠冷然问:“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完?”
持珠低头回道:“皇后还被困在临池观,整日被捆绑着,嘴里塞着帕子,她想死也死不了。伤倒是被上了药没事了,可……上官羽不许人给她穿衣服,皇后每日都赤条条的躺在被窝里,夜里还要遭受……”
上官浅韵见持珠这般冷漠的人,都说不下去了,可想而知,上官羽不会只简单的对皇后用强,而是定然还用其他法子侮辱折磨了皇后。
持珠抬头望着气的浑身发抖的公主,她犹豫一下,还是垂眸说出一些事道:“他不知从何处知道了歌舞坊的一些东西,便命人找来,全用在了皇后身上。”
“歌舞坊的东西?”上官浅韵对此皱起了眉头,她因为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所以才更为皇后感到担忧。
上官羽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怎么可以拿歌舞坊那种地方的东西,去施以皇后这堂堂一国之母的身上?这已不是在折磨侮辱皇后那么简单,这简直就是要彻底毁了皇后啊。
“持珠,你退下!”展君魅从门外负手走了进来,脸色冷寒的吓人。
持珠无声的行礼后退下,她知道驸马为何生气,因为她说的这些腌臜事,脏了公主的耳朵。可她只是在尽自己的职责,当好公主的耳目与武器。
上官浅韵见他回来,便忙将手里的东西收了起来,省得他看到了,又一番恶心不适。
展君魅走过去,竟然单膝跪在她面前,伸手从她手里扯出了那绢布,粗略的看了上面的一些事,便眸光冰冷的看向她道:“这些事,以后你不必都事事过问,我自会让墨曲去办,以后,我不想再看到这些事……来脏了你的眼睛和耳朵。”
上官浅韵抿唇不语望着他,她不想因为一个外人和他吵,她也知道他想要保护她,可她若能当个温室花朵,她岂会不当?没谁天生愿意没事找事,一切皆是被逼无奈。
上官羽果然在逐渐的曝露本性,而她当初的担忧也没错,若是任由他们母子掌权下去,承天国必然会走上亡国的道路。
祖先打下的江山,无数列祖列宗努力治理出的盛世之景,她父皇一生呕心沥血管理出的太平天下,她怎可让上官羽这个身世不明的混账,给毁了她上官氏的江山社稷呢?
是的,她让上官羿找的人,便是能证明上官羽到底是不是皇室血脉的人。
可惜,那人竟然被人劫走了。
皇宫
此时的皇后,再次如临噩梦般的被人折辱。
上官羽穿着单薄亵衣坐在床榻边,他手里拿着一只细颈瓶,笑看着那被喂了药,浑身软弱无力,甚至连话都说不出口的皇后,此时这般赤条条伤痕累累的躺在这里,那还有什么一国之母的端庄仪态啊?
皇后不知道上官羽给她吃了什么药,可她现在浑身无力,有口不能言的情况,让她前所未有过的恐惧,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这个禽兽不如的昏君,到底接下来还会对她做什么。
上官羽见皇后眼中露出惊恐之色,他竟然得意的笑了起来:“你之前不是很高傲吗?连朕这个一国之君的夫君也不放在眼里,还敢那般不屑的装病躲着朕,江涵秋,你真是胆大的让朕……愤怒极了。”
皇后见上官羽竟然打开了床头的木盒子,从其中拿出一件又一见奇奇怪怪的东西,自从上次上官羽在她身上试了一套东西后,她现在看到这些她闻所未闻的东西,便害怕的直想躲。
上官羽见她害怕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他俯身靠近她笑道:“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可惜晚了。你的人,被关在漪澜殿暂时出不来,太皇太后哪里朕派人严密守着,一只苍蝇也休想飞进去。而你的那个大胆翻墙的婢女,她已掉进明渠里去了,就算没找到尸体,估计也活不了了。哈哈哈……现在谁都就不了你,因为朕对外说,皇后你病了,朕让人送你去建章宫养病了,而今掌管后宫之事的人是母后,她老人家也恨不得你死,自然对朕所做的事,知道也当没听到了。”
皇后睚眦欲裂的张嘴想喊出声,可她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像人垂死的呼吸声一样,那样的微弱。弄筝,弄筝,她的弄筝!
上官羽见她这般痛苦而喊不出来的模样,他更是觉得痛快的放肆大笑起来。这才只是个开始,听朱御医说,只要事后好好照料他的好皇后,他至少能折辱她到开春呢!
而这一夜,临池观里充斥的只是上官羽猖狂的放肆笑声,谁也没听到女子的痛苦喊声,因为皇后被喂了一种药,就算痛到昏死过去,也喊不出一声痛来。
翌日
上官浅韵便又接到新的消息,说皇后快不行了,她一惊后,便顾不得其他的,让人备车马进宫。不为别的,只为同为女人,她便不能明知皇后有难,而不施以援手。
更何况,这一回救了皇后,说不定江家也会暗反,毕竟跟着这样昏君,注定不会有好下场。
而江家的老爷虽然迂腐,可却极其孝顺,江家太夫人又是个精明的老太太,她定然会在看清而今局势后,而选择一条保住江家富贵的良路。
出了将军府,走上那条去皇宫的路上,自然不会那般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