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语气戏谑又暧昧。首发免费看书搜:看书群kanhun沈霜梨下意识地蜷了蜷酸软的手指,脸上滚起热意,忙说,“我吃,你别说了。”张口含住汤勺,吃下粥。谢京鹤俊美脸庞浮着淡淡的笑意,笑得有点痞坏,“看来知道枪是个什么东西呢。”“多吃点,长身体,争取下次能单手握住。”沈霜梨:“……”当个哑巴好吗。谢京鹤垂着薄薄的眼皮凝着女孩一口一口乖巧吃粥的模样,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的,看得心里生出点歹意。故意贴近沈霜梨的耳边,薄唇轻轻擦过耳朵,滚烫气息吐在上面,酥麻入骨,“记得吗,几个小时前,我也是这么一口、一口喂饱你的。”他刻意咬重了字节,语气色情极了。“姐姐就像一只没喂饱的小猫缩在我怀里,喵喵呜呜地叫。”“喂不饱还闹小脾气,非要凑过来哭着求我喂。”沈霜梨被调戏得整个身子都在发热,脑子里的火热记忆不断地窜出来。他贴在她耳边喊她‘水蜜桃’,说什么甜美多汁,一会儿又哑笑着喊“水娃娃”、“水宝宝”、“娇气宝宝”、“豆腐娃娃”。总之,各种乱七八糟的话就没断过,即便沈霜梨脑子意识不清,她也能记住这么几个词。实在是够刺激的。谢京鹤带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沈霜梨才知道原来除了做那件事情,还可以有这么多花样的。腹肌不仅可以看,而且可以用……沈霜梨现在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谢京鹤了,双手缓缓抬起来捂住红透了的小脸,闭着眼睛,羞耻道,“求你别说了……”“宝贝,你知不知道漂亮女孩在男人面前害羞,只会让他们更兴奋。”沈霜梨恼羞成怒地提高了声量,“你再说,我就不吃了~!”但由于害羞,调调不由自主地变得黏黏糊糊,尾音拉长,像是在软软地撒娇。而谢京鹤真听成撒娇了,下腹一紧,发痒的舌尖抵过后牙槽,咬牙切齿道,“想挨啊?”他警告,“吃完再撒娇。”沈霜梨:“……”撒娇??手机电话铃声响起,谢京鹤扫了眼,是池砚舟打来的电话。谢京鹤抽空出一只手拿过手机,点了接听。池砚舟大剌剌的嗓音透过扬声器传出来,“王者系统崩了!打不了游戏,我跟鹿川泽组局去澜宫喝酒,你去不去?”谢京鹤语气淡淡:“没空。”池砚舟不解:“你奶的生日宴会不是快结束了吗?”谢京鹤戏谑地看了眼沈霜梨,“女朋友黏着我不放,能有什么办法。”嗓音漫不经心,言语间却尽是炫耀和得意。池砚舟嘴角抽了抽,一针见血道,“是你非要搂着人家霜霜吧。”“你错了,她刚还跟我撒娇呢。”“啧,可惜了,你听不到,因为她只会跟我撒娇。”“挂了,遇不到真爱的花心大萝卜。”谢京鹤挂断了电话。池砚舟:“……”尼玛的。一碗蔬菜虾仁粥很快见底,谢京鹤抽出一张餐巾擦了擦沈霜梨的嘴巴,另一只手滑过浴袍内覆上女孩平坦纤薄的肚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意味深长地询问道,“吃饱了?”沈霜梨摸上谢京鹤的手将其拉开,从他腿上下来,“吃饱了。”脚刚踩在柔软昂贵的毛毯上,下一秒腰肢便出现一条遒劲有力的手臂,将人儿搂了回来,贴近沈霜梨敏锐的耳朵边,故意地吹了口热气,低磁嗓音撩人又暧昧,“那我开吃了。”大手掐过沈霜梨白皙的下巴低头就要吻她,害怕她的四肢离家出走,沈霜梨连忙用手抵在谢京鹤坚硬的胸膛上,推搡着,“我、我困了,想睡觉。”男人嗓音暗哑,“睡之前先给我解解馋。”许久,谢京鹤才肯放过
沈霜梨,沈霜梨眼圈泛红,长发凌乱,一双清冷的眼睛染上了潋滟的水雾,没了以往的冷感,妩媚勾人得紧。盯着盯着,谢京鹤眼神晦暗,又有点蠢蠢欲动了,沈霜梨警觉地睁大眼睛,急忙转移话题道,“给我下药的人是谁?”“江言初。”沈霜梨意外,“江言初?”谢京鹤危险地眯了下眼睛,“这么意外?”“怎么,在你心里,江言初是好人?”幽然的嗓音氲着满满的危险气息,像是潜伏的凶兽,稍有不慎就会被利爪撕碎。沈霜梨心一紧,忙道,“没有。”“上次在澜宫地上学狗爬的女孩是江言初安排的。”“江言初可不是什么好人,他心肠坏得很。”“下次离他远点,听到没?”沈霜梨若有所思地敛着眉心,点点头,“听到了。”谢京鹤满意地勾勾唇,大手揉了揉沈霜梨柔软的发顶,“等会儿帮你报仇去,我们姐姐才不能被其他人白白欺负了,又不是背后没人管。”沈霜梨垂着长睫,听到这话,心里有点悸动。有一种背后有人撑腰的感觉。见沈霜梨不说话,谢京鹤又说,“要去亲自报仇吗?带你去打江言初这个傻逼。”说着,谢京鹤扫过沈霜梨,细胳膊细腿的,随便掐掐都能掐出红痕,哪里是能打人的料子,于是道,“你可以在边上看着我打他。”沈霜梨缓缓地抬了抬眸子看向谢京鹤,“我不去了,你帮我报仇吧。”谢京鹤眉梢轻佻,“给点报酬?”沈霜梨对上谢京鹤的眼睛,“你要什么报酬?”男人痞厉眉眼在沈霜梨眼前放大,笑得又骚又浪,“喊声老公听听?”“宝贝老婆。”吓得沈霜梨连滚带爬地钻进了被窝。谢京鹤心情愉悦地从房间出来,坐着电梯来到二楼,正巧在走廊上碰见了江言初。他白皙的脸上有一个血红色的巴掌印,格外惹眼,见状,谢京鹤幸灾乐祸地挑了下眉,语气贱嗖嗖的,“哟,怎么还被人扇了一巴掌呢。”“可别把人家的手硌疼了,毕竟你脸皮比墙皮还厚。”江言初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唇角讥诮地勾起,笑道,“谢京鹤,你是不是不行?”“沈霜梨中药,你却把人抱走了,是什么都没做吗?”谢京鹤似笑非笑的视线上下扫过江言初,带了点轻蔑,嗓音懒倦,“也没有很行,就是跟你比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