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标准都是按照林稚晚口味制定的,还嘘寒问暖,这阵子参加高级珠宝展览,还给她买了一些小礼物回来。
对待池宴,就跟看不见似的。
池宴跟她说话:“妈。”
陈平锦抱着蛋挞转个身,摸着蛋挞的狗头,叫着:“乖儿砸。”
“……”池宴继续叫,“妈,有个重点我得提醒你一下。”
陈平锦掀起眼皮,冷飕飕地说:“抓紧时间。”
池宴指了指绿茶狗:“这玩意是晚晚儿子,四舍五入也就是我儿子,您孙子。”
意识到矛头是对着自己,蛋挞这位几十斤的宝宝趴在奶奶腿上哼唧了几声。
陈平锦立马态度不悦:“我想叫他儿子就叫儿子,想叫孙子就叫孙子。”
“当我儿子怎么了?我跟晚晚平辈怎么了?”
“……”
这一排排比加反问的句式彻底给池宴整无话可说了,他举双手投向,道:“随便你。”
结果这态度更是惹恼陈平锦,她又说:“以后这就是我大儿子,你见面要叫蛋挞哥。”
池宴:“……”
蛋挞在纽约的时候主修察言观色、狗仗人势、墙头草随风倒等一系列课程,在奶奶的庇佑下,对待老爹也是毫不客气。
听闻在家升了辈分,立马趾高气昂地朝池宴汪汪了两声。
池宴:“……”
人不如狗了。
他说,从今天开始就跟池家断绝关系,以后林稚晚是他们亲闺女,他是上门女婿。
还挺会给自己找补。
在临江又待了几天,抚平陈平锦这位太皇太后的心情,池宴和林稚晚坐上去伦敦的飞机。
仔细想想,两人都有遗憾。
明明处在同一个城市,却硬生生错过了两年。
他们是下午登机的,临江还是晴空万里,但机舱里光线昏暗,大抵是制造夜晚环境,方便倒时差。
林稚晚跟池宴上了飞机,没说话,分别开始看书。
他们都有在飞机上看书的习惯,阅读速度也很快,一趟航程大概可以看完一本书。
几个小时的航程,林稚晚一半时间看书,一半时间带起眼罩,开始睡觉。
醒来是因为感觉到飞机下降,耳膜感觉到阵痛,她摘了眼罩,往外面看了眼。
在天上,没有什么参照物,可还是能感受到飞机没有继续飞或者下降的趋势。
“空中管制,大概还得盘旋一会儿。”池宴说。
林稚晚最讨厌这个环节了,耳膜痛还恶心,低声骂了一声。
池宴拍了拍肩膀,示意自己靠过来。
虽然倚靠不能减轻痛感,但至少会令她不那么烦躁。
林稚晚靠了上去。